其实更麻烦吗”
“嗯。”严明的声音传出,锐利的眸光在在场众人身上逐个扫过,只见被他扫过的人纷纷低头数着菜梗,最后严明眉宇间轻挑起优雅的笑意。
“夫人,他们都觉得刚刚那样做甚好。”
因为游戏是以古代背景展开的,故而在游戏中的多数人都喜欢拽两句古腔,在这点上严明也没能免俗。
而顾晓青却因为那‘夫人’二字彻底的头冒炊烟了,脸颊处热的好似要炸开一般,甚至都能听到水汽落在肌肤上被蒸发时发出的嗞啦声。
严明垂眸睨着顾晓青的发旋,幽深的精眸中暗涌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窗外寒风呼啸,时而卷起路边残留的松散雪粒,拍在厚重的玻璃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徐子谦站在落地窗前,眸光怔楞毫无焦点,仅仅不过两天的时间,徐子谦却觉得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一辈子。
奢华的水晶吊灯,质地上乘的木地板,顺着楼梯一路走去,可以看到上百幅名家手笔,其中不乏有他欣赏的画师所作的画卷,然而他却感受到不到一丝丝的生气。
装修的再精致,也不过是个囚笼而已,室内的温度再适宜,他感受到的也只是彻骨的寒意。
视野中,一辆宝石蓝色的跑车由远及近,看守的人卑躬屈膝的迎上前,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绒衫为男人披上,在这里,陆寒便是呼风唤雨的帝君王者。
而他徐子谦红唇轻勾,呈现出的弧度却是浅淡的酸苦涩然与浓浓的嘲讽恨意。
“他人现在在哪里?”陆寒边走边问,这处别墅算是他父亲升迁之前住的地方,后来陆家举家移民国,这里便空置了下来,于两年前才由他出资重新修葺完成。
除去主楼之外,两侧还有侧楼,温室以及七八座专供玩乐的二层独楼。
陆寒虽然将徐子谦关在这里,但是在某些程度上他并没有限制徐子谦的自由,只要不出最终的雕花铁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任他行走。
“少爷,他从来都没有从主楼出来过,而且从您离开之后,他他滴水未沾。”
啪——!陆寒侧身抬手,黑色的手套映着日光下折射出渗人寒光,被扇倒在地的男人迅速起身退至一旁,恭敬低头,隐约渗血的面色上除去诧异再没有多余的神色。
听着下属的禀告,陆寒没由的心生怒意,他垂眸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殷红的唇角轻翘。
又是毫无预兆的抬腿踢去,十足的力道下,趴在地上的男人连连咳血。
“少少爷饶命”常年跟在陆寒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位爷平日里并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一旦一言不发冷如寒冰,那便是怒极的征兆。
众所周知,陆寒很辣无情,人如其名,阴寒的好似来自地狱的厉鬼。
往往愉悦的时候是怒极,也许他生气也只是试探,但唯一毋庸置疑的事情便是惹到他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
最近的一桩事情便是上个月一家私企的董事为了让陆寒给他的企业注资,竟亲手将不过十四五岁的儿子送上陆寒的床。
千万资金对于陆寒而言不过是七八天的饭钱,换来一个看得上眼的玩物在他看来挺值得的,却不想那幼童竟是奸细。
后来调查才得知那幼童刚出生一个月便被人偷走,十年后才在一次意外中被找回,平日里一言不发,到医院检查后才被告知竟然是个自闭症儿童。
留着这样一个孩子对于上流社会的人而言无疑是丢人的,更何况十年光景早已经将父子间的情分磨的一干二净。
而那董事不知的是,这样的孩子从小便被组织培养,洗脑,脑海中除去专业知识便只剩下一句由组织常年灌输给他的命令,他们甚至不知道感情父母是何物。
可对于陆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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