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移开眼,对自己被美色诱惑的行为十分不耻,余光瞥见他还在继续脱,心一横,三步并两步准备和他擦肩而过。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把浴室让给他就是了。
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他眼疾手快地拽住我的胳膊,然后猛然用力——
在他恶劣的行为下,我脚底打滑,一个没站稳,摔了个四仰八叉,很是狼狈。
他似乎也没料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立即蹲下身,攥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拉起来,平稳的声线里透着别的东西,“没事吧?”
我屁股尤其地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事个鬼,有本事你摔个看看。”
他眸光微闪,随即不耐烦的喊道:“起来。”
我哼哼唧唧地起不来,却是摔得不轻。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后背腿弯处多了抹温热,随着短暂的失重,等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一步步往卧室移去。
我耳朵正好贴着他的胸腔,能听到阵阵强有力的心跳,连带着我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纵使这个桥段让我恍如回到了当年,但脑中仅存的理智还在,为了让自己更清醒点,我用力咬住舌头。
他把我放在床上,稍稍弯了腰,上下打量着我问,“哪里疼。”
我摇头,在他目光的扫视下,揪着浴巾的手在颤抖,恨不得现在就钻进被子滚几圈,裹得严严实实。
他好看的眉微蹙起来,明显不相信我的话,长臂一伸要扯我的浴巾。
我左闪右闪,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最后被他强行抱进怀里剥了个干净。
几分钟后,我屁股朝上趴在软和的被子上,背后是男人黑黢黢的眸光,让我头皮发麻,虽说是检查伤处,但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怀的是什么心思。
但这一次貌似是我猜错了。
他说:“保持这个姿势,我去拿医药箱。”
我当然不愿意,嘟囔着,“都说了没事,非要小题大做。”
回应我的是屁股上的巴掌,没有多疼,却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回头瞪他,“你打我干嘛!”
他表情竟有点严肃,当着我的面,又拍向我的屁股,威胁道:“老实点,给你上药。”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说完,又无法控制地翘起嘴角,心窝里藏着无法意识到的甜蜜。
霍义白回来时,手上提了个医药箱,用面前沾了跌打油一遍遍在我屁股上涂抹着,那玩意儿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阵阵凉意,让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
我觉得有点羞耻,闭着眼问,“好了么?”
“快了,再揉一会儿。”他词意不明,说的暧昧无比。
我脸上滚烫一片,吸了口气回头看他,当他认真柔和的侧颜撞入眼底的那一刻,心底弦还是难以抑制地颤了下,困扰多时的紧张感也慢慢散了。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抬了眼问:“怎么了?”
我呼吸一窒,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慌忙别开眼说:“没事,就是这么光着还挺冷的。”
“冷?”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扔掉褐色的面前挑眉道,“我有能暖身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我耳根发烫,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地说道,“好了吧?”
说完,来不及等他回答便钻进了被窝,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好困,那晚安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刻,我竟觉得他看向我的眼神透着久违的温柔,能将我溺死在里面。
忽然,他走到我右手边,动手扯了一下被子,“不准睡,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这样的他让我很不习惯,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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