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霍义白从更衣室里缓缓走出,长臂一揽,大力道地将我撞进他怀里,抬了下巴睨着同样优秀的男人说,“这是我女朋友,宋少你似乎没资格担心吧?”
毫不留情面的话成功让宋示闲的脸黑上几分,随即又恢复正常,笑得更加温润如玉,大方附和,“是的,确实没立场。”
“所以,离西缘远点,否则,我不确定下次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冷静了。”他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揽着我的力道更大,付款后,直接带我出了店门。
霍义白虽然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但同时又是个事业至上的商人,即便宋示闲让他不爽了,他也不可能公开挑衅这个在江市颇有地位的企业家,可今天他偏偏这么做了,那么唯一能说得通的是,他想做戏做全套,给爷爷的眼线展示他是多么宠我的。
这个猜想让我心口微微刺痛,偏偏还要强颜欢笑,抬手环住他的劲瘦腰身,仰头问:“现在去哪里?”
腰一直是他非常敏感的地方,以前我就喜欢捏他腰间的软肉,知道现在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不出预料,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僵了一瞬,低头和我如无其事的目光对上,勾了勾唇说:“回家等我,我晚上回来。”
这话说得无比温情,但我无法忽略他眼底闪烁着的不怀好意。
之后,小王把我载回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我和一个打扫卫生做饭的保姆。
我无所事事,正巧这时手机响了,是父亲的。
自从公司破产,姐姐入狱,父亲便很少主动联系我了,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喂?爸。”想到这段时间来的变故,我情绪有点低沉。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比我更加颓废,哑着嗓子问手上有没有钱。
我眼皮猛跳,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浮起,“爸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出什么事了么?”
据我所知,公司破产的欠款早已还清了,甚至他们手里还有点生活费,勉强够生活了,现在却突然开口问钱,怎能不让我紧张?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不安,电话那头陡然传来粗噶嗓子呵斥的声音,甚至提到了“高利贷”三个字眼。
我嘴唇干涩,心跳也开始加速,连忙追问,“爸,究竟怎么了。”
等了好半天,他才抖着声音回我,“西缘啊,爸爸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我努力按下慌张不安,顺了口气说:“您说详细点。”
寥寥几句话后,我得知他确实放了高利贷,目的是逞能补上公司破产的那项债款,现在在他那投钱的人都追上门了,要打要杀地讨债。
末了,他又问,“西缘,你那还有钱么?借爸先填填空子吧,不然他们要剁爸手指头啊!”
我连连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爸,你问他们要多少钱。”
经过一段时间的嘈杂声,只听他含含糊糊地说:“三百万。”
我以为我听错了,立即又问了一遍,还是同样的回答。
这下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只剩下浓浓的无奈。
即便霍义白会如约给我50万,但这笔不小的数目对于现在的状况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啊!能怎么办呢?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亲爸被剁手指么?做不到。
用力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我问,“你试着和他们交涉交涉,看能不能同意款期延后。”
他小心翼翼地把意思转达了,对方哼了一声,通过电话对我说,“款期延后没问题,但三天之内必须要先还100万,否则,哼,你老爸的大拇指就保不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他淫笑着继续道,“不过,我们也很通情达理,实在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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