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六月初七——干杯! 伍肆壹柒(第1/2页)  那个字母乱码咖啡馆的札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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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能喝的咖啡,每当炎症扩散的季节,就会舍了乌龙茶,跑去吧台蹭一壶陈酿在保鲜柜里的冰滴喝。

    酸酸甜甜,入喉回味的蜜饯冰凉,满足我对咖啡一切的向往。

    冰滴咖啡不伤胃,这是好多年前项辉告诉我的。只是那会儿在丽江,条件简陋,不能做给我喝。后来回帝都,他又买不到设备。辗转多年,我来到tsur ffee才从张明这里,讨要尝尝。

    入伏三天,周边大学里十室九空,来咖啡馆的客人也明显少了许多。闷燥的气压,把人们圈在有空调的屋子里,一步也不愿挪动,连懒猫都不知跑去了哪里纳凉,白日看不见它的踪影。

    松哥最喜欢呆的地方,是三楼书馆,在书馆端坐的他神经很大条,面对楼上那群嘴炮,时不时博古通今,激烈对撞出的箴言绝句,充耳不闻。他只专注他所读的书。我曾分析过,他这不动如山的稳健劲儿,或许才是后来李蕊姐看上他的原因。

    他上楼前叮嘱我,别把保鲜柜里的冰滴都喝了,实在忍不住,冲杯冰茶也不错,管够。好似我这个万年tsur摆设品,只有在酷暑天,才会苏醒到处觅食。

    但我才不要听松哥的呢,反正保鲜柜里那多么壶存货,少一两壶就搪塞说被猫叼去了,张明还能找懒猫兴师问罪不成?

    一到暑假,张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指使我坐下,盯那排冰滴观察萃取频率——1分钟45次滴速,半小时一测,搞得我连小说都写不下去。他却满不在乎地说你整天坐着也是坐着,帮忙照看下也好缓解视线疲劳。

    每每想至此,我都会毫无羞耻地从保鲜柜里拽出一壶冰滴咖啡,大摇大摆地坐那喝。今天也不例外,既然松哥连吧台都暂许给我,那这里的一切,岂不是任我支配。

    我暗自窃喜地坐在吧台后面,右手抓着一壶前天冰滴完,陈酿40小时的云南日晒,斟满一只水晶高脚杯,凑到鼻前嗅嗅,杜鹃花丝裹着椴树蜜酒的香气,令我垂涎。

    台上歪斜放着的平板电脑上,计划阅读内容页码上,显出一句佳语“牛在场上踹谷的时候,不可笼住它的嘴;又说:工人得工价是应当的。”

    我为这句话伸出大拇指点赞,喝一壶咖啡,算是我的工价嘛,嘿嘿。

    然而,还未等我细细品它,门却开了,走进一个身材健硕背包客,一身户外套,顶着防晒大帽檐,遮住了他的脸。

    来人一点不客套,瞧见我面前那杯冰滴,先是双手祷握,笑容可掬。

    “真是需什么,供什么啊,哈利路亚!”

    说完,伸手拿起我那杯云南冰滴,仰头一饮而尽。

    我惊愣在吧台后,大气不敢出地又看着那人,再倒满一杯,喝下去。一壶冰滴就见了底儿。

    他喘息了片刻,摘下防晒帽,斗大汗珠还挂在鬓角处,一双神采奕奕眉眼里蕴含着征战四方的雄野。我一眼就认出他是谁。

    tsur ffee有一处背景墙,墙上贴着许多照片,这个进来就抢我咖啡喝的人,占了那面墙的版面,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为“5417先生”。

    5417和rheadbird,从事一个职业,但印象里,5417先生总跑外,属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类型,每逢tsur的重大活动,他必然会出现,但转天,就落在不知多少公里外的某国。像他这种空降奇兵,能听他说句话,都是稀鲜的。

    5417先生很繁忙,具体忙什么就不是我这种闲人能了解的。但我知道每年夏天他都会回喜都组织橄榄球营会,从他刚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时间应该排得很满,在吧台前这会儿算忙里偷闲了。

    “谢谢款待!”5417先生怀有感激地对着我说。我对他即熟悉又陌生,听着他的谢意,一时忘了咖啡被抢的事儿,慌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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