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个女孩儿来了兴趣,就嚷嚷着要他讲讲。
“讲讲就讲讲,当初市商委评星时,本来给的是二星。陈主席一看急了,带着女儿就来找我。哎,当时我在干嘛呢?让我想想,想想。哦,当时,本人是市商委评星复查小组小组长。
这不是鼻孔上沾灰---明摆着吗?本人笔尖一抖,在二星后面又给加上了二颗星。你们说,这二颗星是不是咱的?”
二女孩儿笑着拍起手来:“是!当然是的。”
唐部长就左右瞅瞅,又轻轻打打两双粉掌:“小扬,淑花,先别忙着拍巴巴掌。且听下文,让我娓娓道来。”
兜里的手机响了,秀花如获至宝,掏了手机,求救般朝唐部长举举:“唐部长,接个电话。”,不等他表态,站起来就跑。
手机是铁柱打来的:“秀花呵,我是铁柱呀。”
“我晓得你是铁柱,啥事儿?忙呢。”
秀花一听到老公的声音,就想起那三个口红印,气不打一处来。
“我在局里呢,今晚上可能回来不了啦。”,“局里?局里是哪里?又是陪着喝酒?真是有人给你洗衣服么?”秀花漫不经心的问到。
她眼光一闪,对突然出现的谢总马部长点头示意。然后,轻轻转过了身子:“喂,还有没有别的事儿?真忙呢。”
手机里吱吱唔唔的,听不出老公到底在说什么?
秀花干脆就关了机,扭过头,马部长和谢总还一边等着呢。
“马部长!谢总!”,二个头儿点点头:“怎样?秀经理,今天是战火中的青春吧?陈总不放心,让我俩来瞧瞧。”
“没事儿!都过去啦。”
秀花抹抹眼睛,坦然的说:“有些人想看我的笑事儿,可落了空。”,“指桑骂槐,你不是指我和马部长吧?”谢总吞吞吐吐的问。
秀花摇摇头,又说:“二位领导都在这儿,我请求调换大堂的会计和出纳,她俩今天是旷工。”
片刻,谢总说:“你不知道二人都是陈总的远房亲戚?”
“知道又怎么样?”秀花提高了嗓门儿,气愤地反问:“大堂工作天天这样忙,可这二位亲戚却天天悠哉游哉上网聊天,交友,游戏和偷菜,谁也喊不动,把大家的心思搅乱了呀。”
接着是沉默!看来,二人都知道俩宝贝的所作所为。
话出了嘴巴,秀花已被自已逼到了悬崖,干脆一摔头,直言不讳:“你们为难,我直接找陈总算啦。我倒要问问她,要亲戚还是要效益?”
“这样吧!”
马部长合了稀泥:“谢总先找俩人谈谈,看二人的表现,再做处理。”,秀花高兴地点点头。
二头儿就看看她,又小心翼翼的朝唐部长方向瞅瞅:“还在喝?唐部这小子别看表面上文文明明的,可吞得了。混合酒斤把放不倒他,咱都怕他啦。”
秀花奇怪的问:“怕?为什么怕他?”
二头儿对望一眼,谢总说:“秀经理,给你提个醒,待会儿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内勤小扬,要开发票报帐的话,她要多少,你尽管撕。”
“是我们请的客,他又没拿一分钱,还要发票报啥帐?我不干。”
秀花不高兴地撬起嘴巴:“发票开多了,超出部份的税款,还不是从大堂总奖金中扣?”
“这是例外,例外!”马部长说话了,眼睛闪闪发光:“这是集团招待费,单列的,不算在大堂营业额之中。”
秀花明白了,就点头说:“好的,她要多少,我就撕给多少。”
“也不能这样,还是得控制。”
谢总有些不高兴的皱皱眉,看看马部长,又补上一句:“你也别着急,慢慢来。有弄不懂的,多问问小丫头赵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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