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得实在受不了的秀花,跑出来看看手机,凌晨三点半啦。
窗外的星星眨着眼睛,有人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我亲爱的姑娘,你在哪里呀?”
她再回到洗手间,瞧瞧这***睡得那样酣畅淋漓,气不打一处来。秀花一下跳进洗手间,扭开水龙头,哗啦啦,一股滚烫的热水朝铁柱冲去。
这厮连眼睛也没来得及睁开,就嗷的一声跳起,大叫:“哎哟,怎么啦?怎么听?秀花,秀花!”,饿狼一样窜到了厨房。
秀花还不解气,双手捏住喷水器口,尽量远地追着他,淋冲不停。
铁柱终于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滚烫的开水也嘎然止。因为,喷水管被愤怒的秀花,拉离了出水口。
“你干什么去啦?喝得一塌糊涂,拉得一屋臭烘烘的,我怎样跟你说来着?”
吼着吼着,秀花哭了起来,一五一十的数落开外。
铁柱也全醒了,确切的说,是被老婆的滚烫热水烫醒了。这厮落汤鸡一样坐在地上,身上冒着热气,咕嘟咕噜的“我又没乱来,秀花你别哭啦,让人听见多没面子。”
“你还知道面子?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尽啦。”
铁柱不还嘴还好,一还嘴,惹得秀花披头散发的扑了过来。
秀花恶狠狠地揪住老公右手背,使劲儿的揪:“谁让你跑到大厅里乱嚷嚷,和人家打架?让我第一天上班就被人家看笑事儿。坦白,跑到哪儿去啦?和谁在一起喝酒?快说!”
“我不是说了吗?陪陈总喝酒哩。老板喊喝,我能不喝?”
“在哪?一起的还有谁?快说!”
“在,在夜总会;还有,还有许多人,男的女的都有,我都不认识。”铁柱说的是实话!
昨天跟着候车部长回到保卫部,铁柱就黑着脸坐在了沙发上。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自已到酒店找老婆,到底惹了谁?让谁看不顺眼啦?
虽说最后自已搁倒了六个小保安,可自已也够呛。
自个儿的头上和右胳膊肘儿疼得厉害。铁柱想,这电警棍,妈***,惹不得耶!一挨到人边,浑身就酥麻难受死啦。下次再遇到它,得小心一点才是。
还有,得跟着候车练练功。
打架这玩意儿,光有气力还不得行,得学会躲闪。就像候车那样蹦来窜去的躲避,然后,趁对手分神,抓住机会,迅雷不及掩耳的重击在他鼻梁。没错,候车就是这样做的……
啪!一本书砸在铁柱头上,疼得他嗤牙咧嘴的。
“拿好,照做!就你这本事,还想干老板的贴身保镖?”
前集团军武术总教练,恨铁不成钢的斜睨着手下:“六个小年轻,六根警棍,屁大的回事儿嘛,就挂了彩?笨蛋一个。想当初,我在集团军的时候,夜战演习一人对一个加强班。
二十多号人哟,二十多把匕首,真剁真戮,还不都被候车放倒了?靠是什么?靠的是勤苦练功,借力打力,巧力破敌,四两拨千斤。你这样,只知道使蛮力,拉倒呗!
再给你小子点醒一点,那日你和本部长,还有刚辞呈走了的总教练过招,以为真的轻易说放倒了我俩?拉倒吧,那是看在陈总脸面上让你。就你这熊样,也称得上私保?”
铁柱被训得低垂着头,脸红红的,暗地承认候车训得有理。
是的,自已一贯自恃臂力过人,对真正的博击并不得要领。
过去一般般也就罢啦,可现在吃上了保镖这碗饭,就得认真练练了。要不然,遇到真正的博斗高手,自已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他捡起身边的“博斗必杀技”翻开,哟,瞧这猿臂轻舒,虎步龙腾的图文并茂,敢情这世上真有教人打架的书呀。
好好好!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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