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去做饭,您稍等一会儿。”
景衍盯着她,眉心蹙起,“不是给你放了假?”
“下午景管家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来,说是没人给少爷做饭。”
天太热,又急慌急忙地赶车,黄姨一脑门的汗。
她抬手擦了一把汗,像是这才想起什么,又问:“少爷,郁小姐呢?”
“死了。”
景衍随口一答,抬步下了楼,到门口才说:“我晚上不在家吃饭。”
黄姨愣了愣,等他的身影从大门口消失,她这才反应过来。
“死了?这才几天,一个大活人咋就死了呢?”
黄姨忙将行李箱放回自己的房间,匆匆上了楼,去了郁盛之前住的房间。
房间里似乎还是她走之前的模样,可仔细看去,却又不一样。
床头柜上郁盛带来的相框不见了,浴室里刷牙杯和毛巾也没有了,衣柜里的衣服还在但除了郁盛自己带来的那几件。
真死了啊?
黄姨难过了半分钟,就不难过了。
唉!死了也好,活着也是遭罪,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景衍在院子里遇到景德林,他本没打算搭理景德林,他却主动跟他打招呼。
“少爷,你下班了?老黄回来了吧?应该能赶上给你做晚饭。”
“郁盛呢?”
“郁盛?”景德林惊了一下,“少爷你不知道?”
景衍皱眉,“知道什么?”
“老爷已经把郁盛送回乾坤那里了,说以后再重新给少爷找个女人生孩子,郁盛那女人不干净。”
景衍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车钥匙,“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啊,今天上午的事……”
景德林的话还没说完,景衍已经大步离开,朝着主宅的方向。
景兆丰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着,心不在焉地自己跟自己下棋,以前赵忠在的时候,两人每天都会杀几盘过过瘾,可现在这整个景府,没人能跟他对上一局。
这么多年赵忠在他身边,突然一走,真的一点都不习惯。
今天郁盛被送走后,他想了很多,一方面为自己阅人无数却看走了眼懊恼,另一方面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蒙蔽了眼睛。
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一直喜欢的丫头会看走了眼,他是真心喜欢那丫头,每次一见到她,他都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夭折的那个女儿,如果女儿还活着,如今也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
可那些视频,却又骗不了人。
也许她先前是挺好挺单纯的一小姑娘,如今变了。
唉,人都会变,这世上谁也不会永远都一成不变。
眼前的棋盘上忽然暗了下来,景兆丰缓缓抬头,看到是儿子,他连忙摆手。
“儿子你来的正好,陪老子杀几盘。”
虽然这小子的棋艺不精,但跟其他人比起来也算是上等的,不过到底还是没法跟赵忠比。
景衍站着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周身却阵阵寒意。
“您把郁盛送回坤哥那儿了?”
“对,这事正要跟你说,那丫头人不行,送走了,以后再给你物色一个好的,我孙子这事,今年必须搞定。”
景兆丰的口吻,随意得如同吃饭喝水,轻描淡写又满不在乎。
景衍冷笑,“当初是谁说她各种好,非她不可?怎么现在又人不行了?”
景兆丰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反问:“你对那丫头动心了?”
“没有!”景衍矢口否认。
景兆丰哼了一声,瞪了儿子一眼,重新摆棋局。
“没有你跟我急什么?人都会变的,我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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