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白玺童说到离婚,可能沈先礼都不记得他们现在还是已婚状态。
毕竟这么多年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之下,那一个形单影只的小红本实在看起来没什么重量。
但时至今日没想到时过境迁后,它却成为这段感情的救命稻草。
出乎白玺童意料的,沈先礼竟有些大喜过望。
只是白玺童不知道,他高兴的不是她要跟他离婚,而是庆幸现在他们依然还是合法夫妻。
可在白玺童看来,他确实是在听到她说“我们离婚吧”之后,笑出声来。
不得不说,这让白玺童很不爽。
倒也不是说她自恋的以为沈先礼有多爱她,但至少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听说要分道扬镳之后,不会难过一下吗?
白玺童心想,他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冷血动物!
见白玺童脸色有微妙的变化,沈先礼摸了摸鼻子,又抹了一把脸,解释说“别误会啊,我不是笑离婚的事。真不是。”
他越这么说,白玺童越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沉不住气的上去就踹了沈先礼膝盖窝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赶在寸劲上,沈先礼一个没站住,打了几个晃,就掉下桥去,一头栽进滨江里。
什么?!
这简直让白玺童措手不及,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死啊!
然后白玺童着急的扒着桥上的栏杆往水里望,之间沈先礼先露出个头在水里扑腾,不到两分钟之后整个人就沉入江下了。
白玺童吓坏了,不知道该让路人下去救他,还是该先跑下桥,到两旁的破路上等他。
清晨的城市大桥哪有什么车辆经过,更别说是路人了。她急得在机动车道中间站着也依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先跑去破路。
她一路跑着,一面担心着沈先礼的安危,一面又想起八年前的这里自己跳下城市大桥的情形。
如果当时没有沈先礼,自己肯定已经去和死神报道了。
她感同身受的想着沈先礼也正经受着滨江水的冰冷,那种感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抱了抱自己已经因害怕而颤抖的身子,拼了命的跑。
好在当她跑到破路上时,沈先礼已经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喘粗气了。
即便在死里逃生之后,他还是没有半点狼狈只相,反倒像美人出浴般自如。
白玺童这才想起来,当初他都能救自己,怎么可能不会游泳!
自己这是脑袋坏掉了。
见沈先礼没事,她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刚才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装得无所谓似的,用脚面碰了碰他的小腿,见他看自己,随手指了一下立在五米处的告示牌。
“看见没?禁止野浴!”
沈先礼装虚弱,向白玺童勾了勾手指,“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耳朵里都是水,你离近点。”
然后白玺童蹲下身去,在他耳旁大喊,“我说!禁止野浴……”
谁料话音还没落,沈先礼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失去平衡倒在他湿哒哒的身上。她的鼻尖对着他的嘴唇,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白玺童推开他,“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
“我亲一下自己老婆怎么叫耍流氓。”
“沈先礼我告诉你,请注意你的言谈举止和称呼,我充其量是你倒计时的前妻!”
“行行行,准前妻,你扶我一把总行了吧,怎么着真打算就这么让我躺这当陈列品了?回头晨练的大爷改给我举报了,野浴正经罚二百块钱呢。”
“二百!二百还正经当钱呢?你脑子进水了吧,谁啊当初二百万两千万都不在话下的,威风何在啊富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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