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说,谁又能知道?”
,“那你也太小看你兄弟的实力了。”钟灵一只手撑在床上,头偏向一边,“乔静好区区一个女人的动向,陆庭深真的会抓不到?”
“你不是很清楚吗?”秦淮北慢条斯理的扯了下唇。
钟灵霍然一惊,“你的意思是陆庭深知道乔静好跑出来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她找上的人是你。”
“脑子还算灵光,一点就透。”
女人恍神,“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合着乔静好跑来这里,他都不打算管的吗?”
秦淮北从一旁取了深色系的居家服换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跟她搭话,“向晚住过来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多话,你和静好不也是朋友吗?”
“你拿她跟向晚比?”钟灵冷嗤,“向晚至少不会做出,深夜跑来找别人老公这种不上台面的事。”
“她是个病人,我是她的主治医,仅此而已。”
秦淮北转身,捏了捏她的下巴,“我以前也不知道,秦太太是个那么爱乱吃飞醋的女人。”
钟灵撇撇嘴,“那她也不能跑来这里找你,而且还这么晚。”
“你非要执着于这件事?”秦淮北神色微凛,“她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你们不是已经谈清楚了?”
钟灵静默地坐着,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作为一个女人的她满意。
医生这个职业本身和患者密切,女患者更加诸多暧昧,尤其是他要相处的对象还是乔静好。
“钟灵,你是个聪明女人,如果我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直接背着你,在外面不就好了,何必到家里来?”
钟灵:“……”
听他的语气,怎么好像还挺有经验的。
“除了主治医,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果然?
“乔小姐,是真的有心理疾病?”
“患者的隐私,我不会和你多谈。”涉及到职业操守问题,秦淮北不提倒是正常。
但是,他做了乔静好的心理咨询师,她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想了想住在楼下客房画室里的女人,她蹙眉,“秦医生,所以你准备让你的女病患一直住在这里?”
掀被上床,秦淮北语气淡淡,“就是今晚而已,如果不是你们俩折腾太久,她也不需要留宿这里。”
“……那,我去洗漱。”
钟灵咬了下嘴唇,起身离开。
秦淮北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随手翻起了丢在床头的医学杂志。
很多时候他都不是很懂,女人之间的这种所谓的联系牵扯。
明明看上去冠冕堂皇,却在下一秒因为一个男人的名字,就能拉出一场惊天动地的混战。
打完了那通国际长途,他站在露台上,看着钟灵和乔静好的对峙,觉得十足费解。
感情这种东西,其实很简单。为什么在它破裂后,衍生出来那么多可怕的副产品?
不管是什么男女情深,还是闺蜜友谊,撕裂砸断后,一片狼藉。
什么都没剩下。
只是想到他今晚见乔静好的样子,她好像身体恢复好了,但是心理的疾病越来越严重了。
和当时苏浅死了以后,他的样子,简直不能再像。
钟灵简单的沐浴完以后,温热的水汽朦胧的室内,她站在盥洗池后的镜子前,忍不住低下头看向柔软的腹部。
才一个月多一点,依旧平坦如初。
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满不下去了。
手指扣在上面,想到今天秦淮北对她的态度,想说的话欲言又止。
……
翌日。
乔静好来这里借宿了一晚,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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