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出现了,你猜猜,这次要遭殃的对象是谁?”
“谁啊?”有个茶客边磕着瓜子边笑边朝着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道,“不会是知府他们家如花似玉的女儿吧。”
说书人顿时颇有意味的笑了,这一笑简直是意味深长,只见他一扣扇子,“不错,就是她。”
“那大小姐可是出了名儿的善心人,经常派粥给穷人。”
“不光心善,还漂亮,据说已经定下夫家了……”
“你指的是何家的公子?哼,说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奉阳城烟花柳巷哪个名妓的玉臂没有枕过!”
“谁让何家是奉阳首富,怨不得,怨不得,哈哈。”
“那后来怎么样了?”
说书人慢悠悠的道,“后来?后来知府后怕自家的宝贝闺女真糟了毒手,就下了重金光贴告示。”
有人怀着些许羡慕的口气道,“此次赏金那么高,何家大概也参与了此事。”
说书人冷笑道,“若知府千金当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丢的就是何家的脸,何家人,能不紧张起来么?”
有人发出质疑,“说书的,你说的到底准确不准确,那赏金告示贴出可有大半个月了,接告示的人不少,有消息的人却没有。而且,人家知府小姐也没有出什么事,前俩天还有人看到她出门去派粥,倒是那些单身独处的女子,有不少遭殃的。”
说书人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这位客人,听我们说书人的话,您就当个故事听,不必当真,听过就好,听过就好。”
听到说书人这么说,围着的人也立马没了兴趣,切了一声,四下散开,各饮各的去了。不是真实的事儿,这聊起来也就少了股味道。
不稍会儿,原本笼罩在茶肆里的紧张氛围就消散了,茶客们都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谈论起城中其他茶余饭后的话头来。
说书人收了一日的工钱,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心情大好的准备走人,可没等他迈开脚步,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人。
那人笑的温文儒雅,颊边的笑容似笑非笑,带着从骨子里升起来的毛骨悚然,但偏偏,这人的脸,又极为好看。
还没等说书人开口,那人便道,“说书的,还记得我吗?”
说书人除了说书之外没别的本事,就是记性好,大金主来了,他能不记得吗?立即眉开眼笑地点头哈腰道,“记得,记得您。”
叶宁在他面前坐下来,说书人也赶紧放下手中东西,跟着坐下来,脸上还留着刚刚的笑容,一丝猥琐,一丝市侩。叶宁摸着手里最后的一锭银子,却迟迟没有出手的打算,只是在手里不停地转着。
说书人的眼睛一直撇着她的那锭银子,没有移开过半寸的位置,叶宁道,“听你方才的话,似乎是知晓不少的事。”
说书人道,“公子若是想要知道,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宁看了一眼手中的银子,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书人闻言便笑了,“公子说笑了,银子何止能够使鬼推磨,还能让人变成鬼。”
“哦,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看。”叶宁微微挑眉,继续问道,眸底掠过一丝波澜,却是难以让人察觉的动态。
说书人的绿豆眼里闪着幽幽的精光,“那份赏金,公子您也接了吧。”
叶宁颔首,“不错。”
说书人道,“小的奉劝您一句,您要是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
“把话说清楚。”叶宁依旧表情不变,态度依昔。
“之前接了赏金告示的人接了告示之后就没了动静,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叶宁眸光沉沉,却是未语。
说书人的眼里蓦地迸出一道浓烈的光来,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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