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连马都没下,毫不示弱地说道:“只要杨副将带足了十万两金票,战马自然可以奉上,偿若没带够钱,那就对不起了,请先回去带够了钱再来买马。”
杨副将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嘿嘿,你家场主胆子可不小哇,我倒要看看没有带够钱能不能把马带走,我看他是连这五万两金票也不想要了吧,流纹羽呢?他怎么没来?却让一个小孩子在这里和我谈。”
雾隐还没说话,杨副将一抬头,看到流纹军准备好的防御工事,大怒道:“难道你们准备抗命吗?你们做这些劳什子,是准备干什么的?”
雾隐淡淡地回答:“当然是为了阻止侵犯牧场的畜生的,杨副将请不要误解。”
杨副将哪能不知他是指着和尚骂秃驴,杨副将气得身子发颤,还没说话,他身后的一名军官说道:“既然你家场主没有过来,那我们只好亲自去找他了,你这孩子让开,好狗可都是不挡路的。”
雾隐摇了摇头,说道:“杨副将,你难道真要闹到不可开交为止吗?这样吧,你既然只带了五万两金票,我先给你们五千匹马,等你们回去再带了五千军马的钱时,我们再谈。”
杨副将身后的数名军官都哈哈大笑起来,有的说道:“这小孩子真是胡说八道。”有的说道:“场主得了失心疯了,以为派一名孩子就能和我们说好。”有的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带了马还要赶着回去复命呢。”等等话语不一而足,总之就是不把雾隐放在眼里。
雾隐见他们就要行动了,他反而下了马,拍了拍马臀,让马先回马场,他也跟着马往回走了几步。扬副将等人见雾隐不敢阻拦他们,却不骑马,都感到奇怪。
雾隐往回走了十几歩,离青离国士兵远了点,才转过身来,对着杨副将说道:“我是流纹马场的流纹军主帅雾隐,负责保护马场不受侵犯,偿若有人想从这里进入马场,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前进一步!”
说罢,不等杨副将等人有什么反应,雾隐拔出了离炎剑,一声轻呼,离炎剑燃起熊熊紫炎,他身后已经准备好的白落尘的千人队快步从关口出来,在雾隐身后排成两排。
杨副将何曾见到过有人剑上燃起火焰,他胯下的马受了惊,向后退了几步。
雾隐说道:“杨副将,此时罢手,也还不迟,等到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就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杨副将恼羞成怒,大声说道:“我奉青龙军轩辕影月将军之命,前来买马,谁要是胆敢阻拦,就是和青龙军作对,给我冲!”
在他话刚落音的同时,雾隐全身都燃起紫炎,以比劲箭还快的速度向杨副将冲去,几名千夫长拔出军刀护在杨副将身前,雾隐的离炎剑轻轻一绞,他们手中的军刀全都断成两三截。雾隐如同没有遇到阻拦般,立刻来到杨副将马下,举剑就砍。
杨副将被骇得坐在马上一动都不敢动,哪里能想得到这名孩子竟然厉害至斯?他眼看着那柄燃着紫炎的武器向自己砍下,偏偏毫无抵抗的能力。几道紫炎划下,杨副将感到身子一轻,从马上跌落。
原来他胯下的马已经被雾隐斩成了几截,他坐的马背是其中的一截。残破的马尸喷出大量的鲜血,鲜血中还夹杂着烧焦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杨副将狼狈地从马尸上站起身来,他身上都是马血,眼见雾隐又举起了离炎剑,剑上的紫色火焰和他身上的火焰融为一体,就像从地狱中窜出来的恶魔。
雾隐窍穴吸收了这些青离国士兵身上的戾气,剑上紫芒大盛,雾隐正要一剑斩下,了却扬副将的性命,身后传来一声:“住手!”
雾隐的剑已经斩下,但却在杨副将的头上停住,火焰将杨副将的头发都烧得焦了,杨副将被骇得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张大了嘴巴,失神地看着前方。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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