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风雅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姬朝歌眸光沉了沉,指腹敲打着窗沿,一下又一下仿若敲在人的心上。
晚风吹过竹林,惹得竹林飒飒作响,姬朝歌一身白衣胜雪,站在窗前任由晚风夹杂着竹叶迎面而来。
清风见状,急忙伸手拦住飞来的竹叶,“王爷,王妃那边您打算如何交代?”
之前长临的话还在他脑中回想,如果此事王爷不能替王妃做主,让李怀瑾抢了先机,可如何是好?
交代?姬朝歌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摆手示意他退下。歆儿需要的不是交代,而是他的态度,可惜他已经错了先机。
“王爷……”清风还想再劝,却被宁良拖了出去。“你干什么,不能让王妃误会王爷。”
宁良捂住他的嘴,直将对方拖出了书房的院子,才松开手。“王爷心里烦着呢,你就别再给王爷添乱了。”
“这叫什么话,替主子分忧是我等做奴才的本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妃误会王爷,王爷对王妃有多看重你看不出来吗?”清风急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气得眼眶泛红。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要将他拖出来呀。宁良挣开他的手,无奈道:“你冷静点,就因为知道王爷看重王妃,所以我们才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帮了倒忙,只会令王爷更为难。”
清风急了,一把将他推开,闷声闷气道:“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王妃不误会王爷,不让李怀瑾占了先机。”
这倒是个难题,宁良想了又想,低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毒是秦风雅下的,得给她点教训才行。”
“怎么做?”清风来了兴致,敢对王妃下毒,管她是哪里来的郡主,不给她些教训真当南阳王府是好欺负的?
“你附耳过来。”宁良对他招手,对着他的耳朵低语数句。王爷只说秦风雅不能死,并没说不能给她些教训。胆敢对王妃下毒,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在姬朝歌不知道的情况下,宁良与清风换了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潜入别院,本想给秦风雅一些教训,岂料找遍整个别院也没见到秦风雅的身影。就在两人满腹狐疑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守在别院的秦阳侍卫抓了一个正着。
“大胆刺客,竟敢绑架我秦阳郡主,快些交出郡主,否则要你们的狗命!”松泉厉声冷喝,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抽刀走在最前面。
糟了,中计了!宁良心一沉,知道今天是插翅难逃,索性扯了面巾对松泉道:“松大人,您方才说什么,秦阳郡主不见了?”
“还想装蒜!”松泉怒目圆瞪,用刀尖直指宁良,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你们这些刺客简直该死,绑架了郡主还敢再回来。”
宁良听懂了,感情在他们来之前,秦风雅已经被人绑走了?是谁动的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松泉的样子,这笔账他是算在了王爷的头上。“松大人,我们是来送信的,并非绑架郡主的刺客。”
“胡说八道,既然是来送信的为何不走大门,反而穿着夜行衣强闯别院,我松泉看上去很好糊弄吗?!”松泉大怒,气得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都生动了不少。
面对这样的误会,宁良欲哭无泪,还真让他的乌鸦嘴给说中了,他们非但没有帮到王爷,还给王爷添了不小的麻烦。“松大人,不管您是否相信,我等真的是来送信的。至于秦阳郡主的失踪,此事与我等绝无半点关系,还请松大人明察。”
松泉能信他的鬼话?他就算再瞧不上秦风雅,秦风雅此番前来南阳代表的也是秦阳王,岂能任由外人欺负了去?更何况,秦风雅被歹徒绑走生死未卜,若真的出了意外,他无法对王爷交代。
“我记得,你是南阳王身边的侍卫,此事莫非是南阳王所为!哼,想我等奉王爷之命前来结盟,没想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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