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王明着答应结盟,暗中竟做这种手脚。”
清风一听立刻怒了,哪里容得他污蔑王爷半句?“你少血口喷人,此事是我等自作主张,王爷并不知情。”
“清风!”宁良想拦却是已经来不及,只能尽量补救,“松大人,我等只是来送信的,并非刺客,更没有绑架郡主,还请松大人明鉴。”
“哼!”松泉冷哼,用刀尖指着清风,冷嘲:“他刚才已经承认,此事是你们二人所为,容不得你再狡辩。来人,将他们绑了,随我去南阳王府找南阳王讨个公道。”
清风还想反抗,被宁良踹了一脚,疑惑回头正好对上他恨铁不成钢的眼,稍一愣神就被侍卫们五花大绑,强押着推搡回了王府。
待松泉押着宁良和清风走远,杜源才送黑暗中走出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你这招太冒险了,要是没这两个傻蛋冒出来顶包,被发现的就是我们。”
李怀瑾冷笑着从黑暗中走出,单手提着晕死过去的秦风雅,冷声道:“没想到聪明绝顶的南阳王,身边竟有这种蠢奴。”
“蠢奴?”杜源一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笑出声,“你啊,嘴巴还是这么毒,说话半点情面都不留。好歹这两人替我们顶了锅,也算是帮了我们。”
“他们自己蠢,算不得帮忙。”李怀瑾冷笑颔首,单手拎着秦风雅径直跳上墙头,踩着屋脊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杜源不敢耽搁,迅速抹去他们留下的痕迹,然后紧跟其后消失在夜空中。
两人没有回驿站,而是去了城中最豪华的客栈,早在来南阳之前,他们便包下了客栈最豪华的院落,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本郡主是谁,竟敢绑架本郡主,若是让我父王知道,你们死定了。”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逼得秦风雅从昏迷中醒来。
杜源一听这话乐了,对李怀瑾努了努嘴,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你们是谁,为什么不说话?”身子被人绑在椅子上,眼睛又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秦风雅侧头倾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心里越发慌乱不安。
审问犯人是有技巧的,李怀瑾在军营中没少遇到细作,对此颇有心得。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想对我怎么样?”秦风雅急了,身子动不了眼睛也看不到,但她明显的能感觉到眼前有人,可对方却不肯回答她,这让她心慌意乱得厉害。
杜源见将她晾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向李怀瑾,用眼神询问什么时候开始,却见李怀瑾对他缓慢的摇了摇头。只好用眼神闻讯:还不够?
不够!李怀瑾摇头,转身又拎了一个水桶进来,迎头就将里面的冰水泼在了秦风雅的头上。
“啊!好冷啊,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秦风雅被冻得直打寒颤,身上单薄的寝衣紧紧贴在身上,冻得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色更是煞白如纸。
见她冷得直哆嗦,李怀瑾眸光冰冷,无声讥笑。同样是女子,秦风雅的胆识远没有她的脾气大,着实令人扫兴。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李怀瑾瞥一眼再次倒置的沙漏,示意杜源再打一桶冰水进来。就在秦风雅又惊又怕又冻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一桶冰水再次兜头浇下,浇得她尖叫得破了声。
“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秦风雅崩溃了,娇生惯养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李怀瑾淡淡瞥她一眼,知道她的情绪快要崩溃,捏着嗓子一阵嘎嘎嘎的怪笑,直笑得椅子上的秦风雅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止。
“嘎嘎嘎,秦阳郡主,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李怀瑾举着剑鞘,一下抽在秦风雅的腹部。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绑架我?你想干什么?”秦风雅疼得眼前一阵发黑,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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