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偷听,我正大光明的听。”姬朝歌傲娇的冷哼,毫无预兆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他晦目不识明珠好,我却识得牡丹香。错过了错的,才能遇上对的,我就是那个对的人,你注定要相守一生的人。”
这一言不合就说情话,真的不用留点脸吗?赵歆月愣愣的望着他,半晌才喃呢:“你方才是不是又把脸留在外面了,说这话怎地不脸红?”
闻言,姬朝歌一阵气闷,只好越发凶狠的吻她,直将她吻得美眸含春、俏脸通红。“脸算什么东西,我有你就够了。”
一语罢了,人已放于软被之上,抬手拂开红纱帐,将她的求饶全部吞吃入腹。
又是一番抵死痴缠,赵歆月累得手指都抬不起,终于认清一个事实:姬朝歌这厮不开荤则以,一开荤便如饿狼瞧见了肉,凶狠的扑上去便是不要命的撕咬。
可怜她这块小肥肉,生生喂了饿狼不算,竟还赔上了自己的一颗心。心这种东西,丢得快想收回却很难,只愿他是自己的良人。
“姬玠,以前见你如云端皓月,谪仙般不惹凡尘;现在再看你,根本就是沉迷情欲的饿狼,差点捏断我的腰。”
云雨将歇,赵歆月趴在他的心口,把玩他的长发。白皙如玉的手指被墨色长发纠缠,黑白分明竟有着几分痴缠不休的意味。
姬朝歌闻言一晒,抿唇轻笑:“云端皓月?在你的心里,我竟有那么好?”
“这是外界对你的传言,当年你远在南阳,名声在京城却是传得极响,甚至盖过李怀瑾这京城第一人。传言南阳王丰神俊朗、月桂无双,一袭白袍清隽逼人,当真乃是天下第一美人。起初我是不信的,可后来见了你,才明白传言也有说不准确的时候,你如那云端皓月,一笑令日月无光。所幸,你现在是我的人,千般风流万般姿态,唯我一人独享。”
待她说完,姬朝歌良久不能回神,耳边依旧回荡着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如同声声战鼓擂在他的胸口,镌刻在他的心头。在她的心里,他竟是这般好。
姬朝歌张了张嘴,眸光深沉如潭,静静的倒映着她如花容颜。“如此厚爱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诶你这人……哎呀别闹……唔姬玠……”呻吟被尽数吞没,赵歆月懊恼的瞪他,却见他笑得如清风明月,晃得她眼前一花,哪里还能阻得了他,任由他采掘个够。
南阳王府的花厅很大,横向七十二块方砖,竖向八十九块方砖,每块方砖之间都用青玉隔开,洁白的方砖配着翠绿的青玉,透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凉。
“都等了一个时辰,南阳王还要将我们晾多久?”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杜源重重的放下茶盏没好气的问。
闻言,宁良急忙拱手安抚:“杜将军稍安勿躁,王爷去接王妃了,一会就来。”
“你方才也是这么说的,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你南阳王府是有多大,走了一个时辰都走不到?”杜源瞪圆了眼,怒气冲冲的对宁良低吼。
“杜源,再等等。”抬手为他斟茶,李怀瑾握紧茶壶的手指却微微发白。不是南阳王府有多大,而是她的心已不在他的身上,故而不愿相见吧。
杜源无奈,抓过茶杯将茶水一口饮尽,重重放下茶杯闷声闷气道:“也就你脾气好能忍,我却是忍不了这窝囊气。”
清风拂面而来,如同情人细腻的小手,飘着三分花香,轻轻掐到心上。
“不忍又能如何?且再等等,耐心些。”李怀瑾再次为他斟茶,垂眸看向茶盏中被芽色茶水冲得团团转的茶叶,一如他找不到出口的苦闷。
不知何时,门外突然飘来一阵清浅的歌声,如夜莺婉转啼鸣,唱的是她最爱的那首《春日宴》。红衣在眼前悄然一闪,接着便隐入月门,只留歌声依旧。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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