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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名字,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与这个名字相对称的脸。

    “小丫比我先到翠云楼,是盈姐从杂耍班里买来做丫头的,那年她才七岁,据说是被人拐了卖到了杂耍班的,盈姐是不忍她被班主dú打,把她买下来的。”

    “翠云楼?!”秦罗衣说。

    “翠云楼,十几年前那可是这北京城里男人们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最好的酒,最美的人!”印碧儿说,“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草了。”

    “为什么?”秦罗衣问。

    印碧儿笑了笑说:“你不想知道小丫后来的故事吗?你的左手臂上有一个和小丫一模一样的牙印,世间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秦罗衣抓住了印碧儿的手说:“小丫后来呢?”

    “她死了!”印碧儿说,“那年她十岁!”

    秦罗衣想起他在盈姐家山后面的冰湖来,想起自己跳下冰湖去救盈姐的那一霎那间,那彻骨的寒冷。

    “他们是这样说的。”印碧儿说。

    “他们?他们是谁?”秦罗衣问。

    “看见翠云楼血案的人!”印碧儿说。

    第十七章 入瓮

    潭柘寺

    银奴看着佛堂中端坐的佛祖,他注视着佛祖的双眸,想在那双眸中寻找到那些消失的过往。他找遍了多福会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多福来,那时他还叫狗儿。

    那年自己十四岁,狗儿也是十四岁,他像一只流浪狗一样卷缩在街角,满脸的血渍,孩童的驱打、大人的怒骂、伴随着狗儿的笑声。当自己把他背起的时候,气息奄奄的他还在笑,笑的那么干净那么的纯真。在他的世界一切都是纯净的,世俗的污秽对于他来讲就是雨后裤脚上的泥浆。多福就像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前,你能看到那个最清晰的自己。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笑了起来,竟然会在多年以后,才知道多福对于自己的意义。他再次注视着佛祖的双眸,“您注视的地方,是不是这人间的净土!”

    侯佳墓园

    海疏影无助的跪在白书玉的墓前,她不停的磕着头,口中还在絮絮叨叨,站在身后的杨安平,只能呆呆的看着海疏影的背影。多福会在哪儿?有没有饿着?晚上会在哪睡?会不会像蚂蚁一样记住回家的路?

    在杨安平的身后,还有一人,也在注视着那个身影,破碎的镜子沾着血,分裂的不仅仅是镜子的心!

    多福会在哪呢?

    城外盈姐家

    秦罗衣一直徘徊在栾盈云的院外,对于印碧儿对他说的那些话,牙印、爱窝窝,还有小丫,这些都重叠在自己的身上,世间真的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丢失记忆的那十年,会是印碧儿口中的那个小丫吗?秦罗衣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小戒出屋来到院中,要给炉子换新煤,看见了院外徘徊的秦罗衣,很是奇怪,他上前,来到院门口说:“秦老板,您有事儿吗?”

    秦罗衣迷茫的看着小戒,说:“你是小戒?”小戒点了点头,秦罗衣继续说:“你……也喜欢吃爱窝窝……不带点的……”

    小戒睁大了眼睛看着秦罗衣,“秦老板!”身后的栾盈云轻声的唤着。秦罗衣看着一身单薄的栾盈云,自己的眼角没来由的泪水盈眶。栾盈云上前,伸手拉过秦罗衣的手,“回屋!小戒正好换新煤了!”

    换上新煤的炉子,温暖着陋室,小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炉火印红了他们的脸,秦罗衣轻声的唤着:“盈姐!”

    “唉!”栾盈云答应着。

    秦罗衣知道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有的话那也是在戏文里。

    小戒看着秦罗衣,问:“你是谁?到底是谁?”

    秦罗衣转过头来看着小戒,说:“我……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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