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谁?……但我知道……在我的左手臂上……有……一个牙印!”秦罗衣解着自己的衣衫,挽起自己左手的衣袖,露出了那个牙印,小戒激动的上前,仔细的看着那个牙印,抚摸着,当年被自己咬得血淋淋的那个牙印,如今变成了一道深深的疤痕,比原先的要大了些,他抬眼看着秦罗衣,秦罗衣摘下帽子,松开发绳,一头秀发披散了下来,秦罗衣变成了一个清美的女子,“原来是你!”小戒想起了那个翡翠女子。
炉火在燃烧着……
阜成门内大街海宅
赵大树站在多福失踪前待过的院中,据姚妈的描述当时她是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海疏影在内屋整理学生的作业,杨安平还在平安诊所没有回来,只有多福一个人在院中自己玩耍,孙悟空的风筝就挂在院中的桃树上,姚妈做完饭出来的时候,多福已经不知去向,大门是开着的,之前就是开着的,是为了等杨安平的门。一种可能有外人进来带着多福,多福虽然才智和八岁孩童一样,一个八岁孩童要被一个陌生人带着,用什么诱惑,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物件;另一种可能是被一个多福熟悉的人给带走的,杨安平说,多福只会和他喜欢的人说话和玩耍的,那个带走他的人正是多福喜欢的人,他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招手动作,就能把多福带着。
赵大树蹲在多福玩耍过的石凳上,透过微开的门看着院外,想象着有那么一个人在招手,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他叫来姚妈问:“姚妈,多福是什么时候跟着你们家主人的?”
“十年前!”姚妈回答。
“据我了解,你们家老爷过世后,小姐和夫人、少爷都搬走了吧?”赵大树问。
姚妈点了点头:“少爷到南京读书,南京正好是夫人的娘家,老爷刚好过世,小姐那时身体不太好,所以全家搬去南京了。”
“多福也去了!”赵大树说,姚妈再次点了点头,赵大树继续问:“那什么时候回北京城的?”
“也就是今年夏天。”姚妈说。
“因为你们家小姐要到思远学堂做先生吧!”赵大树说。
“嗯!”
“那你们在北京还有熟人吗?和多福特别熟悉的人?”
姚妈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当年我们老爷是因为在京师大学堂做先生,从南方搬过来的,在北京城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要有也是老爷到北京城后结识的同事和朋友,老爷过世后,海家又搬回了南京,也就渐渐断了来往了。多福,除了我、小姐和杨大夫,也就没什么熟悉的人了!”
“确定没有吗?回北京的这半年,多福有没有认识新朋友?”赵大树问。
姚妈想起了一人说:“还真有!”
“是谁?”
“是秦老板!”
“秦老板?哪个秦老板?”
“就那个吉祥戏院里唱昆曲的那个,扮杜丽娘的秦老板啊!”
“秦罗衣!”
“对对对,就是他!”
赵大树的脑中飞速的旋转着,这个多福失踪的背后会不会和这个月发生事情有关联,他想起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白书玉!这个名字您听过吗?”
姚妈一听白书玉这三个字脸上变的刷白,眼神躲闪着,赵大树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错,说:“您听过,并且很熟悉!”
“嗯……老板……在十年前那可是大名鼎鼎……我……我当然听过啊!”姚妈有些结巴。
“他和你们老爷是相识?”赵大树诱问。
姚妈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老爷的事儿,我一个下人那能都知道啊!”
“海家的老爷是白老板的票友!”赵大树说,从姚妈瞪的大大的眼睛中他得到了他的答案。看来,得去了解一个人,才能看清前方的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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