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商城墙,不远处就是一个公共卫生间。这一路子文强哥是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胡六儿仿佛很惧怕酒糟鼻的银威,娇躯一直在颤抖,走到公厕门口,羞答答地请求道:“文强哥,我进去小解一下,你在门口等我可好?”
到了这里,酒糟鼻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把将胡六儿推进了女厕。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跟我进来了?你是个流氓啊。”胡六儿好像才明白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张皇失措起来,作势就要向外走去。
“麻蛋,进都进来了,还想跑?别看你现在害怕,等会就让你喜欢我。”酒糟鼻凶相毕露,一手揽住胡六儿的细腰,一手扯开了她羽绒服上的拉链。
刺啦一声,红色的羽绒服被拉开,两只丰满的小兔被白毛衣包裹着,更加刺激着酒糟鼻的瘦欲。
魔爪伸进毛衣,野蛮地捉住了那抹高耸。
“啊,你个坏人,快放开我,我要出去。”胡六儿惊声尖叫,双拳捣着酒糟鼻,想要挣脱。
门口把风的小弟们,好像受惊的兔子,双耳倏地竖了起来,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不肯放过任何细节。酒糟鼻的银笑,胡六儿的尖叫刺激着他们心中的欲.望,每个人的裤子都不约而同地鼓起了蒙古包。
“啊,放开我,你不能吃那里啊。”里面传来胡六儿大声拒绝的声音,然后就是酒糟鼻发出的“滋溜”声。
再后来,就没有了胡六儿的声音,按照以前的惯例,她应该放弃了抵抗,专心享受酒糟鼻给她带来的快乐。
小弟们眉飞色舞起来,他们的文强哥以前的外号叫秒哥,虽然每次干这种事都是他占先,但每次又都是被秒杀,真正的快乐反而都留给了小弟们。
“滋溜滋溜”的声音换成了“呱啦呱啦”,而且还伴随着酒糟鼻那馋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呀,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多吃两口。”
今天的情况太反常了,以秒哥著称的老大在里面折腾十几分钟了,难道是老大改变了策略?
几个小弟各自猜测着里面的艳事,风衣男色胆包天,悄悄地钻进了厕所,里面的情形让他大跌眼镜。
哪里有胡六儿的身影?只有酒糟鼻一个人爬在地上,头伸在便池里,像狗一样,用舌头“呱啦呱啦”地舔着一坨米田共。
“不好了,我们老大在吃屎呢。”风衣男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几个小弟闻讯钻进了厕所,果然看见酒糟鼻边吃屎边吧唧嘴:“嗯哼哼,真好吃啊。”
“老大,你怎么了?”羽绒服小弟手捂着鼻子,用力拉扯酒糟鼻的衣襟,想把他拽起来。
“你麻麻皮的,这女人是我的,都滚开。”酒糟鼻扭头对着几个小弟吼道,眼睛血红,满嘴叉子都是黄色不明物,挥舞着黄乎乎的爪爪,不让小弟们靠近自己。
还是羽绒服小弟胆子大,脱了军用皮靴,趁酒糟鼻分神之际,搂头就是一鞋底子。
酒糟鼻“嗷”地一声惨叫,昏倒在地,半晌才醒过来。
“我曰你玛,谁把我推倒在这里了?”望着大便池里的米田共、带血的天使之翼,酒糟鼻呕吐不止,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大,你忘记刚才的事了?你不是搂着那个女的进来吗?她怎么不见了?”风衣男提醒道。
“我要杀了她,不,我要先奸后杀。”酒糟鼻终于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幕,也不管脸上身上还带着脏物,冲出到商城墙上找胡六儿。
跳舞的人群散去了,哪里还有胡六儿的影子?
贾光辉这一夜睡得很香,直到外面响起喧嚣声,才把他惊醒过来。
天已经大亮,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那个乞丐已经不在被窝,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完好无缺,又为昨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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