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想法而惭愧。
这个乞丐还是不错的,落难之际能收留自己,将来要好好报答他一番才是。
贾光辉转动着脖颈子,找了半天,也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只有乞丐的破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我的衣服呢?”贾光辉着急地从被窝里跳出来,顾不得身上的寒冷,胡乱地在屋里乱翻起来。
翻了半天,仍然没找到,又失望地钻回了被窝。
“这个天杀的臭乞丐,穿走了我的衣服,我可怎么办啊?”贾光辉终于明白过来,不禁老泪横流,这次的省城之行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但分文未赚,现在连衣服都丢了精光。
哭了一会,目光停留在乞丐遗留的衣服上,心说也只有穿这些了。
衣服发散出酸腐的气味,老贾也只能瘪着嘴穿在身上。
四处细打量一遍,发现破烂的方桌上,放着一个烂边子的瓷碗,这应该是乞丐讨饭的家伙什了。
“这老天难道是要我讨饭不成?”也罢,天无绝人之路,人家能当乞丐,自己为什么不能当?今天就拿这个破碗去城隍庙讨饭去,总不至于被饿死冻死吧。
贾光辉打定主意,转身把被子叠在一起,以便晚上回来的时候,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正收拾着,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被子上沾的一根干草竟然自行蠕动起来,再看被子下面,也有在动的干草。
贾光辉吓了一跳,动也不动地傻愣在那里,换成以前,他非被吓昏过去不可,不过自从和刘昱在一起,啥啥都见过了,何况是些干草?
他心里依然有点小紧张,但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
被子上的干草动呀动的,终于掉了下去,和被子下面的那根干草落在一起,两根草情人一般地拥抱在一起,不动了。
贾光辉好奇心起,上前把那两根干草分开放,一根放在破桌子上,另一根放在被子下面,看看它们会不会继续互相寻找。
破桌子上的干草先有了动静,蠕动着朝被子爬去。
被子压着的那根干草也钻了出来,朝桌子的方向蠕动。最后,两根干草在桌子底下汇合,心满意足地搂在一起。
“哈哈,我要发财了,这些干草说不定是宝物呢。”贾光辉小心翼翼地把那两根草装进破口袋,又去草堆里找类似的会动的草。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找到了十几对会蠕动的干草。
这东西肯定有灵性,师父要是看到了,说不定能认得。贾光辉把这些干草妥当地装进口袋,拿着破碗出了门,往城隍庙行去。
刘昱和刘詹岳刚出长途汽车站,就看见路边有一位身穿中山装,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手里举着一个纸牌子,上面写着醒目的几个字“接川淅刘昱。”
“师父,有人接咱。”刘詹岳也看到了牌子,惊喜地拽了拽刘昱。
刘昱没有说话,径直地走到鸭舌帽跟前,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鸭舌帽仍然四顾着寻找目标,看旅客们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这里,心里很是失望。
“你找刘昱做什么?”刘昱忍不住问道。
“我是来接他的,”鸭舌帽答道:“不过我并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何必接他呢?”刘昱说完就想走,听到鸭舌帽的话,又停下了脚步。
“我是省玄学会的,川淅玄学会打来电话,说是贾会长的弟子刘昱要来这里,领导派我来接车。”
“我就是刘昱,贾会长是我的师父。”刘昱说完,握住鸭舌帽的手,表示感谢:“谢谢你来接我们。”
“啊,原来你就是刘昱,太好了,跟我上车吧,我们一起去玄学会。”
坐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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