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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大灰君

    引子:

    你是不是

    如我想的那样

    黑旗般的长发

    闪耀活力的阳光

    扎个马尾也可以啊

    就像收尽

    前世最后的回望

    你是不是

    如我画的那样

    月亮一般的眼眸

    闪尽秋水的明亮

    偶尔蹙鼻也很可爱啊

    就像在品味

    今生迟来的清香

    未来会不会

    如我们想要的那样

    在越来越修长的夕阳中

    走成

    彼此的拐杖

    ( 1)

    我和敏儿”过招“的同时,也遇到了张江。

    张江,我尊称为“张老”。并不是他有多“老“,实际上他只比我大几岁:但这样称呼,一是省事,二也显得亲切,从情感和距离上有别于一般老师。他的艺术形式是“重置汉字”一一体在身上缠满宣纸自主地做动作,任意地扭动跳舞转圈下腰,章老一袭禅衣古风,手握饱蘸浓墨的毛笔,不看,把头偏向一边伸过去写字,让柔软的毛笔接触柔软的宣纸配合柔软的人体一起完成看不太明白的创作这就形成了他的前沿艺术一一“追踪学”。

    张江老师也是美术专业“科班“出身,后来转向理论研究,这才有了“追踪学”。

    今天,张老的“追踪学”早已走向世界,成为国际级艺术家,就连联合国都挂着他的作品。去年张老来找我玩,带着个法国美女,眼睛蓝的,让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国画颜色里的酞青蓝。

    一见面,张老就让我叫“师母“。叫就叫吧,没办法,人家现在学术地位牛逼,辈分自然就上去了,我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师母”。

    老外“师母”却听不懂,不知道什么意思;张老不会法文,也没法解释。

    我肯定更不灵啊一一对于外语,我一直在到底是学英语,还是学汉字多的日语之间选择了30多年,直到今天还没打定主意一一英语高考时,我削了一个骰子形状的橡皮,在四面写上abcd,然后在试卷上弹,哪个字母朝上,我就填哪个。监考老师过来,看了半天,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做题啊!他皱着眉头说,有这么做题的吗?我弹了一下橡皮回答,只要不是作弊,用什么方法做题,是公民的权利

    然后旁边一个会点法文的朋友翻译了一句:“ère”。好嘛,那“师母”顿时眉开眼笑,过来不但乱亲我的脸,还慈爱地抚摸我的头发,最后把我的头往怀里搂,往胸脯上压,亲热的跟一家人似得。看的张老眼里直冒酸火。

    安排他们住下,出门后我问朋友:“你翻译了一句啥啊?师母怎么还要给我喂奶?”

    朋友笑而不语,他说:“你猜?”

    我瞠目大喊:”亲娘!我上哪里猜去?”

    朋友笑了,说:”厉害!你头两个字就猜对了。“

    第二天陪他们吃早饭,“师母”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着法语说:”je suis un génie,房间天花板上,还有镜子。“

    张老一头雾水:“镜子?”

    我瞬间就判断出了他俩当时的体位。

    ( 2)

    所有的遇见就像季节,时候一到,必然会看似偶然的到来。教授一直很稀缺,张江1991年调到东山艺术学院任教时,我刚入校。

    我和张江很快就厮混在了一起。他的宿舍就在我画室旁,是一间厕所改造的房子,由于他的入住,我们去上厕所就只能爬楼或者下楼了。

    张老教的”东西方美术史“非常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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