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力手下已经带着五百精兵南下,不出五日便会进驻戈阳”
司徒慎对得力手下并不隐瞒,接着说道。
“可是,少爷!单是呼延豹手下就有精兵一千,而且他若遭遇恶战,还可随时向附近驻军求援,老主顾只派五百人马如对付得了呼延豹?难道他想让我们也跟着出兵?”
孟含越听越迷糊,忍不住追问。
“老主顾八面玲珑,有的是筹码,他自有妙计,你到时便知!我们只需见机行事即可!”
司徒慎满怀信心笑着说道,却没有马上解开孟含心中的疑问。
“喔!原来如此,军机大事不可多问,但愿这次我们能将呼延豹和他那些滥杀成性的部众一并除去,替那些惨死他手的百姓们报仇!”
孟含虽然心中不解,却不敢再追问,一想到呼延豹等一干胡人大限将至,心里一阵激动,感慨说道。
“好了,先不聊正事,你先去吩咐府里的下人们,让他们不用来后厅伺候,免得吵醒谢洪,顺便把早饭取来,叫上黑子,一起来吃”
司徒慎接着又细心吩咐道。
“是,少爷!”
孟含应诺,转身离去。
谢洪先是潜泳十余里,接着又狂奔六七十里,赶了一夜的路,累得够呛,坐在司徒慎后院小厅的椅子上,呼呼大睡,直到午后才醒来。
“不好,大哥让我下山求援,我却在这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唉!”
谢洪丛椅子上跳起来,懊恼地一阵自责。
“呵呵……谢当家莫急!敝人早上赖床,让你在此久等,失礼了!”
就在这时,司徒慎笑呵呵地带着严刚和孟含走进小厅,拱手致歉。
“哦,哪里话!怕是谢某一早来得唐突,扰了司徒公子清梦!”
谢洪见司徒慎来了,连忙起身拱手施礼。
“舍下倒不缺客房,只是早些时候,见谢当家睡得正酣,不忍叫醒,只好委屈谢当家在这小厅椅子上一睡了”
司徒慎虚怀落谷,接着致歉。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只怪谢某一时困倦,刚坐上就睡上了,司徒公子莫再取笑才是!”
谢洪带着一脸难堪,拱手客套起来。
“小节琐事,不提也罢!我让下人备了些酒菜,谢当家且随我到饭厅小酌几杯再说!请!”
司徒慎热情招呼道。
“多谢公子盛情!公子先请!”
谢洪谦让回礼后,跟着司徒慎一行来到饭厅。
司徒慎心知谢洪没吃午饭,并没有马上劝酒,而是先招呼着谢洪一起吃起了饭菜,待吃得差不多了,才端起酒杯开始喝酒。
“上次多亏谢当家出手相助,我这两个手下才能甩开胡人的跟踪,顺利将货取回,这一杯酒,敝人须得敬你!”
司徒慎举杯说道。
“公子不必客气,只能说我临峰寨与公子有缘,干!”
谢洪生性豪爽,随即举杯和司徒慎一碰,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你我唇齿相依,呼延豹倾巢出动,围困鸭嘴湖一月有余,敝人却未曾派出一兵一卒相助,实在有愧!”
司徒慎将自己和谢洪的酒杯满上后,带着歉意再次举杯敬来。
“想必公子自有苦衷,多谢公子一直挂念着敝寨,谢某代山上的弟兄们在此谢过,先干为敬!”
说到正事,谢洪虽一脸郁闷,嘴里却不失恭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谢当家放心,鸭嘴湖之围,不出十日,自会解去”
司徒慎喝吓第二杯酒后宽慰说道。
“果真如此,实乃我临峰寨之幸,实不相瞒,我们山上的粮食已经撑不了几日了,昨天晚上,我们兄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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