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多亏临峰寨兄弟出手相助,我和严大哥才能顺利甩开胡人探子的跟踪,如今山寨被围,我们却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困,实在有愧!”
谢洪所说和孟含的猜测出入不大,她听完后,一脸愧疚说道。
“胡人处处防着你们,况且府上兵马太少,想必少将军也有难言之隐,才没有贸然出手,唉!只怪我们自以为有险可守,没有及时撤离,反遭围困!”
谢洪虽然心急如焚,嘴上却不好强求,皱眉叹息着道。
“谢当家莫急,虽然我们庄上没能派出一兵一卒助你们解围,但少爷这些时日并没有闲着,他让我们时刻盯着鸭嘴湖的动向,并不断联络各方豪强,准备联手对付呼延豹”
孟含连忙据实说来,一番安慰。
“听你这一说,谢某这趟倒是没有白来,想必少将军已有对策!”
谢洪听孟含一说,原本焦急的神情随即舒缓了许多。
“确有其事,不过,虽然我是少爷贴身随从,却也不敢多问,等我家主人来了,自会和你细说,天色已经大亮,少爷该起床了,我去看看再说,谢当家连夜下山,一路劳顿,且在此处稍事歇息吧!”
孟含说完,起身穿过小厅,来到司徒慎卧房门口。
“孟含快打洗脸水来!”
司徒慎刚好起床穿好衣服,见孟含在门外候着,随即使唤道。
“哦,小含这就去”
孟含转身离去并很快打来一大盆清水,然后细心伺候着司徒慎洗漱。
“少爷,临峰寨三当家谢洪一大早就来了,我看你还没起床,就让他先在前面的小厅稍事歇息”
孟含一边伺候着司徒慎洗脸,一边说起正事。
“呼延豹围了鸭嘴湖一个多月,想必那临峰寨是快撑不住了,派人求救不足为奇,我这就如见他!”
司徒慎仿佛早有所料,洗完脸,扎好头发,便出了卧房,带着孟含,朝前面的小厅走去。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刚来到小厅,却见谢洪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谢当家……”
孟含正想上前叫醒,却被司徒慎拦住,并示意她跟着自己轻声退出小厅,来到自己的小花园。
“呼延豹封锁了鸭嘴湖,谢洪连夜冲破重围,必定费尽了周折,疲惫不堪,反正他得来意不说我们也知道,就让他好好睡会儿吧!”
司徒慎早已看出孟含脸上的疑问,还没等孟含追问,便直接了当说出不让她叫醒谢洪的原因。
“少爷,方才谢当家心急如焚要见你,只是小含知道少爷总是天大亮了才起床,不敢把你叫醒,现在少爷起床了,谢当家却又睡过去了,如此一来,误了正事可怎么办?”
孟含依然疑惑不解。
“无妨,且让他睡个够,他此行无非是要我设法帮他们解围,虽然我们庄上本来就没多少人马,无力出兵与呼延豹对战,但想要收拾呼延豹的人多了去了,不消十日,鸭嘴湖之围自解!”
司徒慎在花园里伸了伸懒腰后,淡定说道。
“原来少爷对形势早就心中有数,倒是属下多虑了”
司徒慎话音刚落,孟含马上喜笑眉开,她打心眼里替临峰寨高兴。
“我们南边来的货若不走水路,怕是还没过淮水,就已经被东晋的关卡查没,故而鸭嘴湖之围不解,我们的买卖也就做不下去了,暂时少赚点倒也无妨,但等着我们的货救命的人可就急了!”
司徒慎接着暗示道。
“少爷的意思是我们京城里的老主顾要对呼延豹下手?”
司徒慎一番暗示之后,孟含随即好奇问道。
“昨天我又收到京城那边的飞鸽传书,老主顾在信里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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