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茗元鱼把晋楚卿也关了一个月,两家的关系一时间闹得有些僵。
晋楚茗认同晋楚卿的做法,尽管他也很意外晋楚卿会这么做。元鱼则不能接受,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鱼并不希望晋楚卿未来继承醒礼教,对元鱼来说,醒礼教远远没有晋楚卿的快乐重要,如果晋楚卿恰巧有继承的梦想,那当然很好,可他如果没有,她也不会逼迫。
只要晋楚卿不愿意,她便不强求,只要晋楚卿开口,她便满足,最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晋楚卿什么都肯不说。
已经发现晋楚卿情绪不对的元鱼告诫晋楚茗不能再这样教练下去,晋楚茗理解元鱼的想法,可对于晋楚卿,他已经不能回头。
元鱼拗不过他,不愿元维以后也变成这样,严禁晋楚茗教习元维武功,指导他有关江湖或是醒礼教的事。
晋楚茗把属于元维的严厉都给了晋楚卿,把属于晋楚卿的慈爱都给了元维。
晋楚卿生性敏感多疑,感受到这种偏颇以后,愈加不平。但他又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力改变什么。
十二岁时,晋楚卿练功进展不顺,有一段时间比较狂躁,喜欢寻衅滋事,晋楚茗警告过他,他却阴奉阳违。一次晋楚卿无理打伤了一个侍卫,被晋楚茗罚跪三天仙人石,这七年来,晋楚卿不知道在这上面跪过多少次了,早已习惯。
元维现在跟着元鱼学医辨毒,他本身也属于有天分的类型,进行的很顺利,常得晋楚茗与元鱼的奖赏。
元鱼的奖赏是双份的,有元维的就会有晋楚卿的,有晋楚卿就会有元维的。晋楚茗的奖赏是单份的,他从没给过晋楚卿。
这天晋楚卿正在跪仙人石,元维哒哒跑过来给他送吃的,告诉他他现在已经能辨出七千药材了。晋楚茗赏了他两个影卫,元鱼赏了他一架古琴。
“哥哥,你猜娘亲给你的是什么?是一把很漂亮的扇子,听说叫霄址。”元维把一块用帕子包着的绿豆糕递给晋楚卿,奶声奶气地,“这是薇姨做的。”
“”
“哥哥。”元维把绿豆糕放到晋楚卿嘴边。
“走开。”
“你不吃吗?”元维,“薇姨做的,很香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晋楚卿推了元维一把,“能不能别来烦我?”
元维摔倒在地上,愣了愣拍拍衣服站起来。起来以后元维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绿豆糕,看到边上变了形的绿豆糕,元维小脸一皱,马上就哭了出来。
“要哭滚出去哭!”
元维被吓了一跳,捂住嘴巴,抽抽搭搭地往门外走。
刚踏出门槛一步,晋楚卿就听到元维大哭的声音。
“把门关上。”
元维边哭边听话地把门关上了。
“”
看着被元维关上的门,晋楚卿五味杂陈。
练武,读书,惩罚,受伤,医治,恢复,练武。
晋楚卿对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感到厌倦。
在晋楚茗身边的每一秒晋楚卿都觉得痛苦,他觉得自己跟刑房的受刑者,牢里的犯人没有区别。
晋楚卿急迫地想要变强,迫切地想要挣脱晋楚茗的桎梏,反而欲速不达。
晋楚茗就像一座高山矗立在他面前,他自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翻越,却不能保证这一天是什么时候。
晋楚茗质问晋楚卿为什么最近都没什么明显的进步,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哪里。晋楚卿沉默地听着,晋楚茗警告他如果再心不在焉,就别怪他采取手段了。晋楚茗的愤怒令晋楚卿心中产生报复的快感。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负气堕落是蠢得不能再蠢的事情。理智虽然清晰,但心魔并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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