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就能被消除的。
晋楚茗并不是随口说说的人,警告一轮后效果不佳,就开始采取措施。这时元鱼刚好出外处理回生堂的事务,晋楚卿无人庇护。
晋楚茗安排三个人随时对晋楚卿进行暗杀演练,晋楚卿第一次被暗杀时,反应不及被人用剑贯穿了胸膛,险些死去。
躺在床上昏迷了几天,晋楚卿被回生堂当时的管事郑悖救起。郑悖年近古稀,跟晋楚茗过世的父亲是好友,把晋楚卿当做自己的孙子看待。醒来的时候,元维守在晋楚卿的身边,看到晋楚卿醒来,元维开心地叫了起来,郑悖过来查看状况。
晋楚卿望着房上的横梁,不知道在想什么。郑悖把药端过来:“他也是为了醒礼教的未来。他加注在你身上的苦痛,都是他幼年经历过的,如果没有那些经历,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你们本就相像,我想他大概是把你当做年轻时的自己了。”
“他只是在养一条好狗。”
“”郑悖,“你恨他吗?”
晋楚卿没有回答。
他当然恨。
“”
两个月后,晋楚卿通过了这场试炼,元鱼也回来了。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晋楚茗对晋楚卿这段时间的表现甚是满意,问晋楚卿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晋楚卿说没有。
“那就先欠着,等以后有了再跟我说。”晋楚茗。
“”
元鱼问晋楚卿跟元维这些天的情况,晋楚卿说还好,元维说的比较详细,看样子是要把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列出来,谈到晋楚卿时被晋楚茗岔开了。
元鱼若有所思。
晚上元鱼来到晋楚卿的住所,因为没有敲门,刚打开门就被晋楚卿用剑指住了脖子。
“”看到来人是元鱼,晋楚卿才把剑收起来。
“”
元鱼让他去一边坐着,然后把晋楚卿的袖子捋上去,元鱼看到晋楚卿手臂上交错的疤痕愣了愣,又把晋楚卿的上衣都扒开。
晋楚卿身上不正常的药味,元鱼刚回来时就发现了。看着晋楚卿胸口上深深的疤痕,元鱼的眼圈倏地红了。
晋楚卿面无表情。
“”元鱼声音有点嘶哑,给晋楚卿把衣服穿好:“你好好休息。”
元鱼从晋楚卿那里回来后,跟晋楚茗在沉瑞殿起了争执。
初见晋楚卿身上的伤痕时,元鱼简直难以置信。
“卿儿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你手里握着的兵器!他有血有肉,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是我们的骨肉至亲。我不在乎醒礼教的未来,我只知道他只是个十二岁大的孩子,我只关心他未来是否自由快乐健康,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把他弄成现在傀儡娃娃似的样子!”
“什么叫傀儡娃娃?”晋楚茗,“在其位,谋其政。倘若我不能很好的锻炼他,他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我们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他总要独自面临这世间艰险。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他如何在境寻立足?一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人你觉得他能自由快乐健康吗?”
“你不要偷换概念,锻炼并不等于压榨摧残,成长也不一定非得艰辛痛苦。不是说只有像你这样虐待他,他才能成长,才能变得强大。你只是为避免自己麻烦将教育简单化,你根本没有想过这可能会造成他安全感的缺失,人格的扭曲。”
“虐待?你说我这是虐待?”
“难道不是吗?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孩子身上还有几处好地方?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教他的,就是死也不会把他交给你!”元鱼深吸了一口气,“从今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允许你动卿儿一根汗毛。”
“”
次日,元鱼在练功房找到晋楚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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