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带着些暧昧了。
“瑾。”小王爷一句受了极大伤害的情绪。
这又是要搞哪样?
幸好熄了烛火,身边的人看不见虞瑾冲他在无趣地翻着白眼
可他还说。
“你愿等我吗?等我二十行冠礼后,我便娶你。”
无言不是沉默。
不行了,聂钰舛从未有如此迫切过,十四年,头一次会因个女子而冲动!
旋即,他立刻翻身将虞瑾压在自己身下,淡淡抬手轻画她的眉角,问:“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想你下一刻便成为我的全部。”
“嫁于我吧”
呃,这算不算没有依据的指腹为婚?
虞瑾的脑袋开始混乱作响。她不是不知道聂钰舛在想什么,可又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王爷恼羞。
“王爷,你这算不算欲求不满?”虞瑾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明目张胆地挑逗道:“京城的怡红院在欢迎你!”如此尤物,她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某人还想着婚嫁之事。
矜持,矜持。
不过,有首描写人美的怎么说?
好像是——《猗嗟》中“猗嗟昌兮,颀而长兮。抑若扬兮,美目扬兮。巧趋跄兮,射则臧兮。猗嗟名兮,美目清兮。仪既成兮,终日射侯。不出正兮,展我甥兮。猗嗟娈兮,清扬婉兮。舞则选兮,射则贯兮。四矢反兮,以御乱兮。”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聂钰舛并不知晓虞瑾内心对他的臆想,不然脸色还会比现在更黑
让他去青楼?!——玷污他一身清白。
王爷很受伤,闷声对虞瑾说:“我只想把我最清白的留给你。”
最清白的,最干净的,最美的都给你。
“咳!咳咳”虞大小姐的口水成功把她给呛着了,酸的一身疙瘩,只想快点把无关人员踢下床去。结果整个人被某位浪荡王爷用被褥裹成一只大白虫。
“啊呀呀!聂钰舛你个小贼人,放开我!我要掐死你,啊啊啊!”大白虫拼命扭动着,只露出一个头来,那些细细发丝都被整得乱作一团,嘴里还在叫嚣。
可聂钰舛看着她那调皮样,不但不放开她,还笑着上前抱住说:“不嘛不嘛,我就抱着你睡抱着你睡。”那些要拴牢别人一辈子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这下空气轻松起来了,谁也不会为难在嫁娶之事上。
不过小王爷在抱紧大白虫后,整个人气场一变,爆出的话还惊到了虞瑾:“今日我不知晓的事,你最好还是给我交代清楚,省得日后麻烦。”
气氛又到了令人讨厌的地步——安静。
“呵,什么事是还有你,不知道的?你今天不都”虞瑾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
可不要小瞧她的聪明才智,从聂钰舛说这话的那一刻起,她便察觉他整个人就换了个模样。
根本就不是原来虞瑾所认识的那位执挎王爷聂钰舛,就好像是,好像是极怒盛放的狂躁。难保不在听了她的叙述后会斥她个狗血淋头,她可不想受这罪。
“不怕,我不训你,只是想帮你出口恶气。”哈,王爷居然懂她在想什么。
聂钰舛长长叹了口气后,他把卷住虞瑾的被子一解,顺便连自己也盖上——有点冷。还在被窝里把玩了下虞瑾的小手,虽然能感到她浑身一僵,但聂钰舛还是不依不饶地揉着。
“那便是今日你不在场时发生的事吧?”虞瑾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问道,聂钰舛表情一涩,也没说什么。
“嗯”
得到许可后,虞瑾稍稍远离了些聂钰舛,才向他道来。
“聂清歌真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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