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是自然醒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东西,他瞬间又给闭上了。
无他,只因头疼。
脑子里好像有无数根针再不断地乱窜似的,疼的他都有些恶心了。身子空荡荡的好像被掏干了似的没有一点力气,嗓子眼儿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干涩的如同晒干了的咸鱼。
闭着眼缓了半天头疼才渐渐舒缓了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渐渐的浮现在脑海,昨夜的一切他一点点的给回忆了起来。
“草,我说这么难受呢!”
暗骂一声,小胖子忍着头疼强催丹田,缓慢的如同要停滞般的道元顿时汹涌起来,全身上下快速的游走了一遍,他的身体顿时舒坦了起来。
说来也是他自己作死,昨夜跟李斯年拼酒,拼到最后喝大了的两人甩着舌头掰扯起修为的差异对公平性的影响。于是乎两个蠢货约定各自收敛法力,只保持最低的远转状态,以此来确保比拼的公平性。结果公平是公平了,他俩醉的也更快了,李初一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倒的,反正他现在只感觉难受。
晃了晃还有些晕的脑袋,小胖子重新睁开双眼,入目的不是一望无际的天空而是熟悉的屋的话,可是叶之尘那段模仿的惟妙惟肖,那语气那神态可不是他是谁,小胖子就是想否认也不敢,只能胀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个...咳咳,叶叔,您老大人有大量,我那是胡话,做不得真!”
“做不得真?不见得吧?你以道心起誓要与我决斗,为此还找了个见证人呢!”
“道...道誓?不是吧?”李初一差点没哭了,这次可真玩大了。
叶之尘冷笑,伸手往身后一探抓兔子似的把小祸斗给提溜了出来往身前一放,摸着卷成鹌鹑似的小祸斗意味深长的看着李初一。
“喏,它就是你找到见证人。你还说若是我打不过你你也不要我的性命,就让你家黑爷在我头上撒泡尿便算完事儿了,这可都是你说的,小二黑可以做证。”
咕嘟~~!
李初一狠狠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瞅着小祸斗,希望它能摇摇它的小狗头。
可惜小二黑很诚实,瞪着黑亮的大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满腹遗憾的道:“大白猪,这些话确实是你说的。”
“卧槽,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我...你怎么不拦着我!”李初一大怒。
脖子一缩,小二黑委屈的道:“我倒是想拦你,但也得拦得住啊!你喝醉了之后就跟个疯狗一样,来找你的人被你咬伤了好几个,一边咬还一边嚷嚷着几天不见肉今天总算开了荤,要不是叶叔亲自过来把你给降住了,那几个人恐怕早就被你啃干净了。大白猪,你跟我说实话,你不是人是狗对不对?怎么咬起人来你比我还凶呢?”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整话来,小胖子脑袋一耷拉长长一叹。
唉,晚节不保啊!
“李斯年呢?他怎么也没拦着我?”
“他啊,他也喝醉了,结果比较倒霉掉到山下去了,我见他挂在树枝上一时半会儿的也摔不死所以也没管,估计这会儿也该醒了吧。”小祸斗说道。
李初一心里一乐,原来李斯年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叶之尘一愣,此时方知喝酒的竟然还有李斯年。想想也是,李初一身上不可能带那么多酒,有李斯年在那就合理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叶之尘问道。
“你也没问我啊!”
小祸斗一脸的理所当然,复又恨恨的道:“那只死猴子竟然说要把握炖成狗肉锅下酒,我没摔死他就不错了,让他挂在树枝上好好反省反省已经很便宜他了!”
众人顿时无语。
听小祸斗的意思,感情李斯年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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