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崩溃了:“走不了现在根本走不了他不会和我离婚的他不会把小顾易让给我的”
她拔着无名指,怎么使劲,都无法将戒指摘下来。眼见她的手指都被她抠红了,段禹曾皱皱眉,忙不迭抓住她的双手握在掌心里:“冷静一点戴待,戴待,戴待,冷静一点摘不下来就不要摘了,现在走不掉,不代表以后走不掉。”
“等不了以后太久了怎么办太久了他迟早会发现的我会守不住的”戴待摇着头,哭得愈发厉害,有点语无伦次。
“不会很久的,”段禹曾扶住戴待的双肩,让她看着他:“你忘了吗你不是说要加快速度赶在顾质之前吗你不是说你寻到机会要在餐厅动手了吗你不是一直在努力吗既然觉得累,又撒手不得,那我们迅速收尾,很快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戴待怔怔,“迅速收尾会很快”
“嗯,”段禹曾揽她入怀,“给他最后一击,迅速收尾,我们就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带着小顾易一起走。回法国,结婚,一家人在一起。”
一家人
戴待靠在段禹曾的肩头,想起了顾质。想起他无数次地对她说过这三个字,想起他和小顾易在四季风楼下等她,想起他们三个人手牵着手出现在南城的亲戚面前,想起
不能再想了
戴待阖上眼,圈住段禹曾的腰,感觉眼皮比方才还要沉重。她吸了吸鼻子:“有点困。”
段禹曾的掌心伸到她的额头上,凝眉:“别是感冒了。我拿体温计给你量一量。”
“不用了。没关系。我还得回餐厅。”戴待拉回段禹曾,刚说完,她就打了个呵欠。
段禹曾笑了笑,“睡一会儿吧。我都为了你和医院请了假,难道你要丢下我自己去上班淋了雨,又哭了这么久,休息休息吧。”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举步走进她的房间,送她到床上。不知是久违的床太舒服,还是房间里的温度宜人,又或者她真的是累了,一沾上枕头,她便不想起来了。
“过会儿我喊你起来。”
外面的雨似乎又大起来,被疾风吹着打上窗户玻璃,夹着段禹曾的声音,在戴待昏沉的脑海中,渐渐悠远,连她想应个“嗯”的力气都没有。
段禹曾给她掖完被子都没听见回复,一抬头,正见她已经睡着了。看着她安稳的睡颜,他的眸光轻轻一闪烁,走到客厅,翻出医药箱里的体温计,再回到她的房间里。叉尤厅巴。
沙发上,戴待的包里,手机在震动了一会儿后,归于安静。
“嗯,她要是回去了,给我来个电话。”
交代完餐厅经理,顾质将手机随意地丢到沙发上。
一旁的马休也刚挂断一通电话,对顾质汇报道:“顾总,医院的护士说戴小姐早上确实去过戴夫人的病房,但什么时候走的,没有注意。”
“嗯。”顾质站在窗前盯着外面雨,淡淡地应着,语气不辨情绪。
马休知道十分不合适,但顿了一下,还是稍微提了一下公事:“已经告知港城那边,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延误后改签,新航班又取消,实在无奈,我们也没办法。罗伯特先生的助理倒是透露,罗伯特先生明天早上十点半从港城飞上海,然后转去日本。我查过了,高铁也取消了不少车次,还开的那几辆票已经卖光。其他交通方式”
“我们自己开车去上海。”顾质抬腕看了看表:“你准备准备,明天罗伯特先生上飞机前截住他。为以防万一,也买和罗伯特先生上海飞日本同一航班的机票,机场谈不拢,飞机上继续。”
“好的,顾总,我现在就去办,确定好时间就来接你。”
马休回应着,转身时,正看见小顾易在玩魔方,转出了四个面的颜色。
“小少爷好厉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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