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面上都露出猜度与惊疑的神色
过了片刻,人群中有人小声说了一句:“难道我们都冤枉鬼面春了宫北庭的死,一看就不是内伤所致”
宫瑶芝此时也是思绪狂涌,她猛然意识到,可能真的是错怪鬼面春了
有些事情,耳朵听见的不一定靠得住,亲眼看见的,也未必就是真相
她心中升起愧悔,急忙抬眼四下环顾,想要找到鬼面春,对她当面致歉。
人影绰绰,却根本不见那抹身穿白衣的娇小身影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宫玉芙的身上,上前两步,咄咄逼人的问道:“玉芙,你来给大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到底是因何而亡,他身上勒痕是怎么回事他十指上的指甲去了哪里还有你母亲的尸首,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宫玉芙被她接连逼问,一张刚刚缓和过来的小脸再次变得煞白:“我,我”
当日从庆阳城往回走的途中,商夫人自情蛊爱莫离被宫北庭发现之后,夫妻两人的关系就急速坠入冰点
宫玉芙见母亲对病病艾艾的父亲都十分冷淡,便也没有耐心与孝心,完全忘记了父亲从前的种种宠爱,只对他不管不问,爱答不理
这一日,家奴忽然来报,说是家主宫北庭快要不行了
商夫人这才有些紧张了,对她说道:“玉芙呀你父亲的手里有家主信物,你一定要想法得到才行”
“娘亲想要玉芙做宫氏一族的家主”
宫玉芙被这个想法刺激得亢奋莫名:“我会是宫氏一族的新任家主我能够与重光哥哥站在同样的高度了”
商夫人点头说道:“嗯你本来就是家主之女,得到家主信物,你定会顺理成章成为下一任家主所以,咱们一定要尽快得到信物才是”
母女两个密谋了一番,当日便以宫北庭身体不适,需要慢行调养,不能继续与司仲源司重光等人同行为由,避开了众人
次日入夜,母女两个就对宫北庭软硬兼施,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家主信物
宫北庭却神色淡定,无论她们在身边如何哭闹,始终不接她们的话头,不告诉她们信物在什么地方
商夫人没有耐心,后半夜的时候采用了极端的手段,将宫北庭的指甲一根一根生生拔下来
每拔一根,就逼问一次
宫北庭痛得浑身痉挛抽搐,哀嚎连连,却还是不肯说出信物的下落
宫玉芙在旁边看着着急,干脆抽了缎带,从后面勒住了宫北庭的脖子:“父亲,你不是最疼玉芙么告诉玉芙,你把信物藏在哪里了只要你告诉了玉芙,玉芙一定给你一个痛快”
宫北庭半张着嘴巴,一面流出湿哒哒的涎水,一面呵呵呵的凄苦干笑,盯着这对蛇蝎母女,就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最后,自然是惨死在母女两人的手中
宫玉芙虽然凉薄冷血,可是看见父亲在手中断气,还是有些害怕:“娘,他,他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商夫人伸手探了探宫北庭的脉搏与气息,短暂的慌乱后,冷静道:“慌什么他是被鬼面春重创致死,与我们何干”
宫玉芙很快就反应过来,一副愤恨的表情跟着母亲就入了戏:“鬼面春实在可恶,害得父亲重伤身亡,回去之后,我定不饶她”
母女两个一番谋议,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曾想却被随行护送的司洛影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司洛影自庆阳城阴差阳错与宫玉芙有了肌肤之亲后,一得空闲便在回味那一夜的疯狂
途中,他数次想要趁着休息的时候,与宫玉芙行**之好,都被宫玉芙给言辞拒绝了。
今次无意当中捏住了宫玉芙的把柄,当夜便潜入了宫玉芙的帐中,三言两语道出所知真相,顺利的将宫玉芙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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