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做出这种事情,我,我要杀了你”
司洛影被她打了一巴掌,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渐渐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她的意图
他眼中浮上失望的神色:“玉芙妹妹”
“不要叫我的名字脏”
宫玉芙含泪痛哭,叱责了司洛影之后,跪着行到宫瑶芝与诸位长老面前,垂首道:“玉芙该死玉芙不仅没有守护好灵堂,还玷污了灵堂,求族中长老赐罪”
众人看见这样的场景,原本十分愤怒与震惊,此时看了宫玉芙的表现和态度,又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隐情。
一位年近古稀的长老上前一些,问:“宫玉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如何会在灵堂里行这种苟合之事”
宫玉芙低垂着脑袋,抽噎了两声,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而下:“今夜,玉芙本来在灵堂里为父亲母亲守灵,不曾想司洛影心怀邪念,趁着夜深无人,居然潜入灵堂,抱着玉芙就要求欢,玉芙不从,他就威胁玉芙,说要对棺椁中的双亲不敬,玉芙摄于他的淫威,不得不从”
司洛影在旁,听得这样的言语,脸上已经呈现出灰败之色。
刚才还在他身下低吟求欢的宫玉芙,此时已经翻脸无情,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吸了一口凉气,低声唤道:“玉芙妹妹”
宫玉芙根本不听,也不看他,继续哭着说道:“玉芙反正也不是清白之身,活着只会玷污宫氏一族的门楣现如今双亲已故,这世上再无庇护玉芙之人,玉芙但求一死,随双亲而去”
她说着说着,又要往不远处的厅柱撞去。
司洛影虽浑身怒气,却还是毫不迟疑,将她一把拦了下来:“不要”
宫玉芙仰头看着他,一张泪湿的小脸宛如带雨梨花,司洛影看着,心里的怒气渐渐消减了些:“玉芙妹妹,不要做傻事”
宫玉芙含泪逼道:“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夺我清白,污我双亲的灵堂,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
司洛影面目微微有些抽搐
这样的罪责一旦承认下来,他司洛影的余生,都将生活在困厄之中
从此,他将再也没有资格,与三弟重光去竞争任何东西
因为他真成了衣冠禽兽,势必会受到司氏一族乃至整个穹苍国人的鄙夷与唾弃,成为不齿之人。
他自小心高气傲,不甘于做平庸之辈,这样困厄的余生,与他的人生目标相差太远
他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看着身边梨花带雨的宫玉芙,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挣扎良久。
他终于艰难开口:“没错是我鬼迷心窍,我对玉芙妹妹行了不轨之事,玉芙妹妹是被我强迫的”
闻言,宫瑶芝与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脸色,都露出嫌恶的神色来。
因为事关司氏一族,他们也不好定夺,只得暂时叫人将司洛影关押下去,待明日,再通知司氏一族的家主司重光过来取人。
宫玉芙见总算是蒙混过去了,心中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正准备裹着布幔站起身,忽听见旁边有人讶然出声说道:“咦商夫人的棺椁里面,怎么是空的”
众人闻言,都往灵堂正中,两尊棺椁摆放处走了过去。
很快,几位长老与皇宫内官都发现了异样:宫北庭脖子上面的青紫勒痕,还有血淋淋被扒光了指甲的手指,都一览无遗,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众人立时一片哗然
若宫北庭真是被鬼面春重伤致死,那他脖子上面致死的勒痕作何解释
十根被拨光指甲的手指又作何解释
而商夫人的棺椁更是离奇,里面连尸首都没有了
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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