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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闪了身……”弦清微微一笑,漫江碧色,唯两岸红,“船家,这个小书生是知道的,只是说一说,又有何妨?”

    船家不乐了,“天台山便是暗月山,暗月山便是天台山,倘若真的无妨,何必多费心思去改名?终归终了要图个吉利。”暗月,好一处钟灵毓秀的深山,不知何年何月,被魔教占领,这便上演了一部旷世悲惨的大战,血流成河,横尸遍野……自然禁口,是必须的了……

    弦清不在意船家的禁口,也不再与他多说,径自去了另一头,欣赏其两边的景色来,树木倒是繁盛得紧,让人看了,心旷神怡,又有虎啸猿鸣,当真一个清静所在,等过了几年,自己搬来这儿隐居也无妨……当年瑶山,也是这般清奇……只是这边鲜红的土地,倒是不正常的很……煞气深重,恐有大劫……只怕世间百姓,又要受苦了……恰恰又是这连接南北两地的水流……

    他却永远料不到,改名一事,过了几十年后便被大家忘了,附近,人人喜闻乐道那险峰奇峻的天台,更有后世李太白赋诗曰:“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yù倒东南倾……”(注①)虽是为了衬托一座不起眼的小丘,这般对于天台的评价,也与瀛洲蓬莱五岳等仙山齐名了……

    从赤壁河口入了长江,横渡过去……

    ☆、天台尤万仞,冠礼待君心 (3)

    长江两岸多有军事要塞,毕竟要防着对岸的敌人,这几年,几处重镇丝织粮食贸易发达,渐有如此长久下来,各自发展的迹象……心里自然是希望统一的,只是若统一,要打许多仗,死许多人,还是算了吧……这样平平安安,也未曾不好。

    这日刚刚过江靠了岸,入了建邺城,所有街道的人都在议论同一件事,许多人还梨花带雨的哭泣担忧,主公孙伯符殁了……弦清自是吃了一惊,孙策尚才二十几岁,怎么说走就走,又听闻说是曹贼那边的jiān细,被伯符发现,斩了,家丁趁他外出狩猎,等了个他独自一人的空当,几人同上,全部战死,可知孙伯符武艺超常,只可惜脸上受了伤,觉得自己配不上江东第一美人大乔,日日对着镜子哭泣,劳神伤命,回去不久,便一命呜呼了……(注②)

    弦清摇头苦笑,还以为真的会平静几年,那丞相也当真心急,江东无主,这便可以趁火打劫了吧。只可怜了孙策的弟弟仲谋,这年才十二三岁,便要担起家国重任……他也未料到,虽是这般,当丞相大举来袭时,孙权帅亲骑迎战,丞相看了对面的小儿,不禁惊叹“生子当如孙仲谋……”自是他的那几个儿子,没一个强过仲谋的了。

    *

    建邺的繁华,自然和长安的深重悠久不能相比,却也是一派京都之象,只不过是另一番水上城市的光景……这日入住客栈,直接去了房间休息,不在楼下逗留,大战刚过,船上颠簸了几日,难得可以好好调息……自是不愿放过机会。

    他刚一上楼,客栈小二,又欢喜地迎进了一个穿着富贵的公子,大致看着,倒像是哪家财主的少爷。一身铜黄色的长衫,外套一件同色的长袍,本是极其铜臭,可那公子骨骼清奇,一袭长发捋至一边的肩上垂下,背上背了个长长的布包,面颊年轻,却有沧桑老者的神态,不像是普通的纨绔子弟……

    注①:原诗《梦游天姥吟留别》,李白著。

    注②:这里多有省略,若要详细内容,请移至《三国演义》,忘了第几章……

    ☆、彼淇之岸,有琴五弦。其声哀哀,我心渺渺 (1)

    他也是订了房间便回屋坐了,拆了布包,布纬散去,赫然一把五弦长琴……雄浑的琴声渐起,低沉,舒缓,隐隐之间有沧海龙吟之象。

    隔壁的弦清心中却是惊奇万分,这般曲子,多久……多久没有听过了……不记得了罢……一曲渐渐远去,若隐若现,连绵不绝。不若自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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