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笙继续:“奴才问了很多附近的猎户,竟没有一人见过骆邑侯,而这些天骆邑侯也不在城里?”
薛飞逸沉默了一下,问:“这说明什么?”
芦笙猜测道:“会不会是骆邑侯发现我们正在调查高静流,亲自抹去了他的痕迹,所以,我们才什么都查不到?”
“哼,又是池翾”薛飞逸一掌拍在石凳上,咬牙切齿道:“派人在骆邑侯府附近盯着,本少爷就不信一个大活人会被抹得无影无踪!”
“是。”芦笙点头应道。
“还有韩秋染,也要盯着,她极有可能是无影门的少主,说不定从她身上能找到高静流!”薛飞逸握紧拳头吩咐。
“是。”芦笙继续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韩秋染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哦?”薛飞逸眯着眼睛问:“你如何见得?”
“感觉。”芦笙抬起头来,“如果真是无影门的少主,少爷那天欺负了她,无影门一定会前来抱负,但这么多天过去,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无影门的踪迹!”
薛飞逸哼笑:“或许无影门的人还不知道呢?”
芦笙又道:“她在骆邑侯府毁容又险些丧命,也没有发现无影门的人前去要人,反而任由骆邑侯府纳她为妾”
薛飞逸略作思考,露出一抹淫。笑:“无论如何,盯着她,即使那丫头毁了容,本少爷也想尝尝她的味道!”
池翾的女人,味道应该不错吧!
那天着实没有心里准备,才会被吓到,可回来之后,那丫头光洁的皮肤和身上的少女香味让他念念不忘,日夜想念
难怪她毁了容,池翾也要抓在手里不放!
“是。”芦笙会意一笑,讪讪道:“奴才一定会让少爷如愿以偿”
天色见黑,虞小鱼和池翾才到骆邑侯府。
香国夫人领着一群美人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已等候多时,池翾一下马,美人们们全都围了过来,侯爷长侯爷短叫得一个比一个动听。
池翾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美人们包围的感觉,笑眯眯的唤着回应着她们,然后左拥右抱的进了府。
虞小鱼就系了个面纱,竟没有人认识了,像是透明人一样被人遗忘在后面。
果然是风流骆邑侯,幸好本姑娘没有把你的那些话当真
瞪着已经消失在大门口的池翾,虞小鱼从马背上跳下来,故意揭开面纱自己跟了进去。
“啊,鬼啊!”走在最后面的美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回头朝虞小鱼看来。
虞小鱼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让她们看,不就是脸上画了一条鱼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韩夫人?”终于有人认出她来,虽然带着鄙夷的口气,但好歹没有把她成鬼
说实话,在光线不太好的情况下,咋一眼瞧见她的脸,的确有些恐怖!
可那又如何,高静流都没有嫌弃,她还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进城时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才系上面纱以免天黑还赶不回来,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她还系着那东西做什么?
“你你真的毁容了?”有胆大的美女竟然还凑近来看。
“不是毁容,只是把容貌弄得和你们不一样而已。”虞小鱼笑眯眯的说道。
“呵知道侯爷爱鱼,就把鱼画在自己的脸上,这也太太不要脸了”又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美人鄙视道。
“就是要脸才在脸上画鱼啊!”虞小鱼毫不在意,隔着十多美人对池翾妩媚一笑,“骆邑侯可喜欢我脸上的鱼?”
就要酸死你们,谁让你们撞上了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呢?有本事就把池翾撂倒,取笑本姑娘有什么意思
池翾看不透这丫头,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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