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鱼呼吸越来越急,马车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她才歪倒在窗户边上,喃喃低语道:“因为我和他本不是一路人”
这话似是说给池翾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好好”池翾突然失笑出声,往后靠了靠,与她保持着原有的距离,“我会把这些话转告给他的,也劝劝他不要痴心妄想了”
“停车。”虞小鱼突然大声喊道,如果继续和池翾待下午,估计会被他气死,她要下车透透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生气,只觉得胸口又酸又涨,难受至极
马车尚未停稳,她已经跳了下去,跑向旁边的荒野,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蹲下,喘息着,然后对着玉泉山的方向大喊:“高静流,后会无期,祝你幸福祝你幸福祝你幸福”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无力,最后变成了在心里自言自语
不远处,无患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怒瞪着正在仰望天空的池翾,“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池翾保持仰望的姿势,合上眼睛,不语。
“你要对她负责!”无患子又道。
“可是她不愿意?”低落的声音从池翾口中飘出。
“难道你打算就这样放弃?”
“我不会放弃的?”池翾睁开眼睛,看向无患子,语气坚定。
“不准强迫她!”留下这句话,无患子先一步回去了。
良久后,虞小鱼回到停马车的地方时,等待她的只有池翾和一匹马。
“你解决好了!”池翾笑脸盈盈的问。
“嗯?”
“你刚才不是解决内急去了吗?”
“呃”虞小鱼脸一红,四周看了一圈问:“吴先生他们呢?”
“他们这天太累,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池翾解释道:“这沿途的风景不错,我们可以慢慢走”
可是只有一批马,要怎么走?好你个池翾,一定是故意的!
虞小鱼不情愿道:“在玉泉山看了这么多天风景,腻了,不如我们走快点赶上他们吧!”
“也好!”池翾点头,“其实本侯怕你坐不惯马车,才这样安排,既然你不想看风景,那就上马吧!”拉过马,示意虞小鱼上去。
虞小鱼犹豫了一下,没有上马,问:“那你呢?”
池翾笑了笑:“总共只带来了两皮马,本侯本来是打算陪你走回去的,但他们说你身体刚恢复,还是骑马好,那本侯就委屈一下,当一回你的马前卒!”
难道他不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
虞小鱼迟疑着骑上马背,池翾当真牵着马绳走在前面。
可这样的速度追上无患子等人亦是不可能,只能看看风景
说实话,沿途的风景当真不错,正值深秋,一路红叶如火,繁花似锦
池翾总能找到新鲜的东西指给虞小鱼看,好像没有发生之前在马车里不愉快。
虞小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美好的东西总能让人忘记短暂的烦恼,所以,这一路他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快进城时,池翾决定买一辆马车,可是一时难以寻到合适的卖家,最后只好买了一匹马,与虞小鱼一起慢悠悠的往骆邑侯府走去
薛府。
薛飞逸已在病床上躺了好些天,今天终于可以下地活动了,被人搀扶着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后,又莫名其妙的把下人大骂了一顿。
这几天,薛府的下人没少受他的气,虽然他们的大少爷脾气一向都不太好,但这两天火气格外的大,看在他被人打成重伤的份上,他们只好忍气吞声继续伺候。
“滚,都给本少爷滚,想烫死本少爷”薛飞逸一脚踹开前来送茶的侍女,险些跌倒,被另一眼疾手快的小厮扶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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