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在例行巡防时苏煜主动上前毛遂自荐,结果两人相谈甚欢,颇有些相恨见晚的意思。
苏煜的武力值和他相比是差了点,但胜在这厮脑子转得快,又善谋略,在战事上经常有独到的见解,自打跟了自己后,立刻混得是风生水起,已是营中都司。
特别是在女人圈中苏煜混得更是如鱼得水,这厮小时是在女人堆里混的,所以对揣摩女人的小心思颇为拿手,哄女孩子开心更是得心应手。
传闻那万花楼里的姑娘曾为了他打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跟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男人整日混在一起,也不怕有龙阳之好的嫌疑。
见秦旭脸上有了笑意,苏煜也是松了口气,继续张开那三寸不烂之舌安慰道:“其实吧,这也不是难事,是个男人到时都会,而且这女人吧,灭了灯都是一个样。”后面一句他没敢说,只要你愿意,想成那位尊贵的女人好了。
“苏煜”
秦旭犹豫了片刻,或许是酒劲的缘故,亦或者是面对知己的原因,他决定把赐婚以来埋在心中的苦衷说出来:
“在我八岁的时候,乳母的丈夫去世,同年在外院跑腿的乳兄也大病一场,后来两条腿都废了,母亲说她是不祥之人赶了乳母出府。我娘生了我不久后便去世了,我没未见过娘,都是乳母一直陪伴我,所以我对她的感情很深,曾偷偷地溜去看她。我记得当时乳兄坐在葡萄架下,乳娘正给他扇着风,天气很热,乳兄的心情也很烦躁,拽起空空的裤腿。我吓了一跳,那双腿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那些突起的关节缝隙都清晰可见。我当时被吓坏了,乳母发现我后一面呵斥乳兄放下裤子,一面上前搂住哄我,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后来上了战场,见多了伤病疼痛,才觉得当时我的表现真是对不起乳兄。怎么说呢?”
秦旭心烦意乱地挠着额头:“我也知道身体残疾不是他们的错,我很同情他们,更愿意帮助他们,可是可是要我和有着乳兄那双腿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我接受不了。”
他是很理性或者说是很冷漠的人,虽然心里放不下,但他还是会娶妻生子的,那个妻子可以是自己不爱的人,但他会对妻子负责,也会尊重自己的妻子,然后生儿育女。
但欺人太甚得是,那个抢走他未婚妻子的男人还假惺惺地体恤他,赐给他残疾的妻子,这是在向他示威更是寒碜他吧!若不是对方的身份,他恨不得一剑过去要了那人的命。所以虽然他知道魏清怡是无辜的,可他就是觉着别扭,对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很反感。
苏煜微张着嘴,眉头皱起直犯愁,这个着实有些难办,新郎本就是个童男子,再来个排斥的,这洞房花烛夜如何能成事?若是像他们这些老手深谙此道,哦,对了,苏煜的眼前一亮,提议道:“要不,今晚我带你去开荤,这种事情熟练了就好办了。”
秦旭:
“其实吧,你也不必如此,既是恩典,咱们先凑合把明晚这关给过了,以后咱再纳几门自己合意的妾,亦或者金屋藏娇啥的,别亏待了自己就行了。”
秦旭握酒杯的手一顿,抬起已是迷离的眼眸,这事也能凑合?
“早就跟你说了,灭了灯,黑不溜秋的都一样!”
秦旭认命地再次一饮而尽,罢了!一头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苏煜一愣,醉成这样还怎么去勤学苦练本领,得,还是送回去养好精神,这本身条件就不行,精神头再跟不上无异于雪上加霜啊!
第二天早晨,魏清怡无奈地看着依然黑沉沉的窗外,满脸全是无奈,这才刚刚有点睡意就被唤醒了,看着屋内忙碌的丫鬟婆子,她眨了眨又沉又酸的眼睛,心中腹诽:你们瞎忙个什么劲没有新郎成个什么亲啊!
只是,她明明困得紧,为何脑子却是如此清醒呢?忽然,魏清怡那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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