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啊?你以为我不想强硬起来啊?你越强硬,他打得你越狠!”秀珍再次哽咽起来。
“唉!”赵保安叹息一声,“我去找找他,劝劝他。对了,友谊哥去哪里啦?”
“长辈的话他都不听,你一个小孩子的话,他能听?”秀珍看看赵丰收,再看看赵保安。
我一个小孩子也比你个大人懂得保护自己!赵保安心道,嘴上却说:“我会叫我爹去劝劝他的,我爹的话他还是听一点的。”
“嗯,丰登大叔的话,他兴许能听个一句半句的。”秀珍道。
“那他到底去哪里啦?”赵保安问。
“还不是那个狐狸精那里啊!”秀珍再次呜呜地哭起来。
“哪个狐狸精啊?”赵保安问。
秀珍被赵保安问得有些发愣:“还不是刘红苏那个狐狸精啊?!还不就是因为这事,我只是劝了他几句,就把我往死里打啊!”说着,秀珍又哭起来。
怎么又换啦?以前不是小寡妇周均艳吗?赵保安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说:“哦,哦,我知道了。”
“小叔,咱们走吧!”赵保安对赵丰收说道,扭头往外走去。
赵丰收叹息一声,无话可说,跟着赵保安往外走去。
“哎哎,保安啊,你这会儿可不能去找他啊,你去了他肯定烦你,肯定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他回来肯定饶不了我。”秀珍紧跟出来说道。
嘿!赵保安暗暗叹息,真是可怜可恨哪!
“好吧,我明天再找他。”说着,赵保安像是想起什么,转身走回屋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牛肉干和果脯,塞到小芬和小燕手里,跟赵丰收一起,头也不回地走出赵友谊家。
“这个赵友谊,简直太过分了!”一路走着,赵保安恨恨d县里乡里,就没人管管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赵丰收道。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家务事!这是典型的家暴!”赵保安显得有点激动,“而且,作为一名有妇之夫,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名员,他到处拈花惹草,祸害良家妇女,就没人管得了他?”
“你说是家庭暴力,可受害的人,总得控告他吧?可你看秀珍,她会不会去告啊?”赵丰收道,“再说他跟村里和邻村那些妇女,你说他拈花惹草也好,你说他祸害良家妇女也好,可总得有人告他啊,告他还得有证据啊!这都是作风问题!可这已经不是六七十年代了,现在是改革开放,上面谁还在乎什么作风不作风啊?招得了外商,引得了外资,发了家,致了富,你就是好样的!”
“改革开放是对,发家致富也没错,可作为一名村干部,一名员,形象,总还得要吧?这样的干部,这样的员,这不是给党和国家抹黑吗?”赵保安道。
“作为本家侄儿,我也提醒过他不止一次了,可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你说什么,连个屁都不值!”赵丰收恨铁不成钢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赵保安道。
“要真到了那一天,谁都帮不上他!”赵丰收道。
回到家里,赵保安跟父亲赵丰登说起赵友谊等人要砍树的事,父亲说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就让他砍?”赵保安问父亲。
“那怎么办?他赵友谊一门心思想做的事情,谁拦得住啊?想致富,多栽树!可他赵友谊倒好,想捞钱,去砍树!蔬菜基地被他搞黄了,果园也给他搞黄了,发展养鱼又搞得不三不四的,村里的地也被他租的租,借的借,搞得差不多了。现在倒好,又瞄上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大树了。真不知道,树砍光后,他还能从哪里抠搜钱。整天价就知道花天酒地,咱这个村,迟早会被他败光了!”
看着自己65岁的父亲气得脸都青了,几乎全白的头发和胡子令他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