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紧用手捂了鼻子。
院外敲门的声音仍在继续,朱老太太挣扎了半天,才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去开门,马寡妇趁机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金大炮拉起她的手想趁着门开就借机溜走。
门打开,院外却站了好几个人,为首是陈天启,然后后面是文曦c铁蛋和三叔文青牛,正堵在门口,里面的人出不去。
金大炮一看情势不妙,正被堵在门口,赶紧松开马寡妇的手。
在宁朝,男女通奸判罚通常是男子宫刑,女子骑木驴,或者当众脱衣仗刑,当然这是官方的处置方法。
很多受害的家族都会选择不报官,而是直接将奸夫浸了猪笼沉塘,省得辱没了家族的声誉,让他们没脸见人。
金大炮暗道不好,真是晦气,正被官差抓个正着。
昨天他收到马寡妇托人捎的信,说侯奎被投了大牢,自己因为在县令面前替文青青作证,估计不能再继续在侯家呆下去了,请他来商量对策。
于是等天黑以后,他趁着夜深人静人们都开始入睡的时候,爬上一棵树,顺着一棵粗点的树枝跳进了侯奎家的墙头,又跳进了院子。
看着被养的丰腴不少,明艳动人的马寡妇,一时性起,也不顾马寡妇怀着几个月身孕,一番之后行起了之欢。
马寡妇半推半就成就好事,一时激动,叫的声音大了点,偏巧听到动静的朱老太屁股伤有些疼,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院子里有动静的时候,刚开始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没有在意。
后来听着马寡妇像猫一样的叫春声,她意识到事情不对,悄悄披衣下地,蹑手蹑脚地跑到儿子房间外听起了墙角,听到里面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娇啼,还有床板被压的有规律的吱哑响声,就明白自己儿子被戴了一顶绿帽子。
她左右瞧瞧,偷偷找来把锁,把门给从外面锁上,屋里听到门被落锁的声音,暂时停止了动作。
马寡妇知道婆婆发现了自己的奸情,有些害怕,金大炮却觉得家里只有这个老太婆一人,继续享受完了之后好好睡一觉明天白天再想办法带马寡妇离去。
马寡妇激情未退,也就顺水推舟继续之欢。
哪曾想,刚开蒙蒙亮,两人还相拥而眠没有起身,朱老太却早已经去叫了村长和家族长辈们过来抓奸,这才有了侯奎刚回来的那一幕。
正在金大炮心中胡乱猜测陈天启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和马寡妇带走的时候,铁蛋先开了腔:“臭老太婆,我们来拿赔给我姑姑的钱,准备好了吗?”
金大炮一听不是直接来抓自己的,心中暗喜。
朱老太一见陈天启也跟着过来了,知道今天这钱是赖不掉了,她哭丧着脸,把门开的大大,请陈天启等人进来。
金大炮一看此时不跑还待何时,一把拉起马寡妇就向外奔去。
陈天启和文曦等人不明所以,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朱老太的身上。
朱老太急的都想跳脚,着急忙慌说:“陈,陈捕头,快抓住他们,他们通奸,被我们抓个正着。”
陈天启下意识的看了文曦一言,好似是在问她要不要管这档子事。
文曦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来到这里就发誓以后只对自己好的人好,很简单,你对我好,我就加倍对你好,其他无关人员,对不起,与我没有关系。
现在明显是侯奎的报应来了,把自己的小姑打成这样,她还没有完全消气,哪里会去管偷情的马寡妇等人如何。
她挑了下眉,没有说话,奇怪的是,陈天启仿佛接收到了她的想法似的,他只当没有听到朱老太的话,无视她的存在,迈步进了院中。
院中侯奎还趴在那里动弹不得,众人看着他身边的污秽,远远的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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