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都走完,金大炮也想往外走,侯奎哪里肯干,他这会儿也顾不得屁股的伤了,快步走过去把院门给落了栓。
做完这些,已经虚弱的直冒虚汗,背靠着大门喘着气歇了会儿。
金大炮一看这架势,不想让他走,他站的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眼睛斜瞄着侯奎一言不发。
朱老太心疼儿子,顾不得自己屁股上也有伤,颤巍巍地走到门边,扶着侯奎坐在院子里的一个板凳上,侯奎这屁股可疼死了,又不想在金大炮面前失了威风,只好半侧着身子,斜斜的挨着点边坐着。
坐稳之后,他有气无力地问马寡妇:“马氏,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勾搭成奸多久了?”
马寡妇只是哭,也不说话。
侯奎气的又想上前动手打人,可是刚想动,屁股的伤又是一痛,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好生生忍住。
看半天马寡妇也不说话,他又转头问金大炮:“我说大炮,你可真不仗义,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都来到我家偷上了,真是岂有其理。”
那金大炮看着侯奎现在这一身落魄,从嘴里轻蔑地吐了句:“切,真以为我把你当朋友啊,不过有俩臭钱而已,你是捡了我的女人,当了个便宜老爹而已,我睡我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何来偷这一说?”
侯奎一听,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原来他一直在替金大炮养着女人和孩子。
朱老太也被气的差点吐口老血,看着马寡妇这会儿衣衫不整的跪在那里,越看越觉得她风骚无比,当初要不是她主动勾引儿子,儿子怎么会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甘心娶个寡妇回来当妾,还听了不少风言风语。
她气的抡起棍子就向马寡妇打去,马寡妇不防之下吓了一跳,马上躲闪,但她跪了半天,腿都麻了,哪里还挪的动。
眼见棍子就要落在身上,马寡妇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双手护着肚子蜷缩在地,旁边金大炮生怕他的孩子被打出个好歹来,一把攥住了棍子,夺了过来。
朱老太太哪里会有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大,被夺棍子时身子不由自主跟着棍子的力度就向前一跌,又摔了个大马趴。
侯奎一看老娘被摔了,也坐不住了,向金大炮就冲了过去。
金大炮手里拿着棍子就向侯奎的脑袋打了过来,侯奎想躲,这身子现在软的像面条一样,完全使不上力,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金大炮打倒在地。
侯奎双手抱住脑袋,任金大炮拳打脚踢,无力还击,这下子他可尝到被人暴打的滋味儿了。
朱老太太趴在地上也没闲着,上去一把抓住马寡妇的头发,另一只手向她脸上扇去。
马寡妇知道今天彻底撕破了脸皮,再说之前她在县令大人面前做了不利于侯奎母子的证言,这两人也不会轻饶了自己,反正怎么样都没有好果子吃,不如豁出去了,她相信自己比老太婆年轻,怎么也会占到上风。
一时间,侯家院子里打的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不一会儿工夫,朱老太太也被抓的满脸花,马寡妇长长的指甲把她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划了好几个血印子。
朱老太本身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年纪又大了,哪里会是马寡妇的对手,但马寡妇也没有落什么好,本就衣衫不整的,被一把撕扯掉衣服,现在基本上已经是的状态了,露出半截红色的肚兜来。
院内激战正酣,却听得院门被叩响,门外传来陈天启的声音:“侯奎c马氏快开门。”
时而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除了金大炮,个个都是狼狈不已,特别是侯奎,现在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漓,屁股又开花了,而且还因为吃了几天的馊饭,原就不适的肚子此时更是忍不住拉了一裤子,一股恶臭传来,熏得院里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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