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选现在对他也没有以前宠爱,又是吴桃桃吹得枕边风。
都是吴桃桃的错。
而这个家,已经没了程贵的容身之处。
所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吴桃桃端饭去程贵房里的时候,发现程贵不在了。
程贵不在房中,不在家里,也不在百叶县。
他逃走了。
离家出走!
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要给吴桃桃给程选一点颜色看!
程选得知程贵失踪时,先惊后悔,再然后
是滔天的愤怒!
这个不孝子,走了就算了。
他还带走了家中所有的银子、银票还有吴桃桃的首饰。
只有两张房契他没拿走。
程选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盒子,眼睛都瞪红了。
“这些东西在哪儿,他怎么知道?”程选质问吴桃桃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说的。”
“我哪儿和他说过啊。”吴桃桃擦着红红的眼,道:“这些日子,他恨我都能恨出个洞来,和我说话都爱答不理的,哪有心思和我说这些。”
“倒是相公你,成天和他有说有笑。”吴桃桃等着程选道:“莫不是你把这些告诉他了吧。”
“笑话,我怎么会和他说这个。”程选气呼呼的说道:“定是你,不要狡辩了。”
程选夫妻互咬许久,才回忆起一年前他们藏着个的时候好像被程贵撞到过。
只是后来里面的银子一直没少,程选也就忽略了。
银子当然没少,吴桃桃想,程贵可不是傻子,他父亲经常数银子的习惯,他可是一清二楚。
要是少了银钱,他还不得少层皮。
直接拿吴桃桃的首饰就轻便多了。
真的查出来,哭闹两下也就过了。
程选抱着那空空如也的盒子,坐在椅子上像丢了魂儿一样。
他的一半家当啊。
他这些年的积蓄心血啊。
吴桃桃也在那儿哭首饰,冬喜在房外听着,心里清明。
程家那点积蓄被掏空了。
程贵发了傻病,偷了家里的钱走了。
冬喜幸灾乐祸的想,真是活该了。
让他们欺辱她,报应来了。
夜深人静时,吴桃桃有时会到程贵房里缅怀。
这一晚,确定大家都睡下了,吴桃桃又去了程贵房里。
她拿起程贵的笔墨,俯在书桌上作画。
没多久,一个中年胖男子跃然而出。
吴桃桃将包袱交到中年胖男子手中,嘱咐他要做的事。
胖男子点了点头。
吴桃桃开了门送他出去。
程家藏在盒子里的钱,并未全部被程贵拿去。
她一直防着程贵,怎么会给他把钱全部拿走的机会呢。
那个盒子里银票和银子加起来总共有四百多两,吴桃桃只让程贵拿走了五十两。
还有那些首饰,程贵拿走的也都是一些不值钱的。
真正值钱的早被吴桃桃收起来了。
吴桃桃想,程贵拿的银子和首饰,最多够他生活几个月。
等把钱败光了,他估计也不好意思那么快回来。
总要在外面体验一下人世的艰辛,知道钱多不好挣,他才会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回到程家这个安乐窝。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程贵在外面走了大运,拿着这些银子作本,结果越挣越多,越挣越多,最后带着许多钱荣归故里,拿着很多银票狠狠地打她的脸。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999的可能,程贵在外面过得会很惨。
在百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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