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偷你什么东西?”吴桃桃含笑看着程贵,道:“你房里还有什么好偷的吗?”
程贵不说话了。
吴桃桃也没再勉强他,只是意有所指的说道:“看来这个吴得响也是个不安好心的贼,贵儿你交的这些朋友,怎么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呢。”
程贵的脸涨的通红,想起吴得响的作为,他又羞又愤,又庆幸自己早日发现他的真面目。
这事也就过去了。
程贵是彻底输了,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任由吴桃桃把他锁在房内。
说实话,他也受到了打击,需要在房内静一静。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程贵还是会想起吴得响的作为,他全身发麻猛地从床上坐起。
天亮之际,正是睡得迷迷糊糊易发春、梦的时候。
在罗帐中纠缠的两个人,走近看了竟然都生了两张男人的脸。
想到这儿,程贵惊醒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他白天不得好歇,吴桃桃逼他念书写字。
到了夜里还睡不安生,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的。
就在这时,程贵听到房外吴桃桃的说话声。
“冬喜,你这柴怎么劈的,都这么大怎么添火?”
娇糯的女声解释着,吴桃桃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娘在指使他小妾做事。
冬喜这丫头,现在是他的小妾了。
程贵第一次有这么清晰的认识。
冬喜被纳作他的妾,他是知道的。
只是因为段锦儿的缘故,想到冬喜程贵还觉得有些难受。
这是一切祸患的开端。
有段锦儿珠玉在前,冬喜那点萤火之光是不够看的。
那天睡了冬喜,也是因为他喝了点酒,酒劲上来了逮着个的人儿就撒欢。
可是如今
程贵在房中听着吴桃桃的呵斥声和冬喜委屈的解释声,那娇滴滴的声音像猫爪子一样挠得程贵心中痒痒的。
冬喜这丫头,其实长得也还是不错的。
程贵想象着冬喜的模样,再想着那日她在床上的表现。
一阵热浪涌到下身。
吴桃桃骂了一阵子,就把冬喜带走了。
程贵打开门去看,吴桃桃看了眼儿子道:“有事吗?”
“娘,让她进来。”程贵指了指冬喜。
冬喜身子一僵,躲到了吴桃桃的身后。
吴桃桃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贵道:“你安心念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瞧人家小姑娘都被你吓坏了。”
吴桃桃说完就带走了冬喜,冬喜如释重负般走了。
在程家待了这么久,冬喜对程贵的事是有些知道的。
程贵这人,不是一直疯傻,是时好时坏的。
可是他真傻起来,会闹着要上吊会拿刀砍自己还会咬别人。
冬喜不想把自己断送在程贵手里。
白日里没机会勾搭上冬喜,程贵就晚上找她。
他和吴桃桃提出过要求,吴桃桃不同意。
她还和程选说,程贵会犯下这么大的过错,就是被女色迷昏了头。
要给他点教训,一年不让他近女人身。
清心寡欲没什么不好。
程选深以为然。
他过了二十五才娶得媳妇,程贵十四五岁就开始和女人来往。
和女人太早接触其实不好,心智不见易沉迷,容易掏空身子。
就这样,程选和吴桃桃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让程贵别打冬喜的主意。
程贵哪是那么听话的人,越是不让得到,他越来兴致。
不给他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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