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向肖光捷抱拳行礼。
肖光捷站起来拱手还礼。
然后问道:“各位爷,都在哪儿发财呀?”
“发财?哈,我们都是在石灰厂抬石头的,一天挣不了几个钱,哪来的命发财呀。”络腮胡笑道。
“呵呵,大哥您贵姓?”肖光捷问。
“免贵姓孙,贱名孙连阔。”
“哎呀,连阔之意是连连阔绰啊,明明是富名,怎是贱名呢,孙兄谦逊了。”
“名是爹妈所取,期望能阔绰起来,可咱到现在就是一穷汉,这辈子阔得起阔不起就不知道了,你瞧我们哥几个,买点好菜都买不起,只能就着一碟子酱吃干粮,肖先生这样的大侦探一定见笑了。”
肖光捷把自己桌上那碟酱端起来:“彼此彼此啊,我也是自带炊饼,就着香酱填肚子,咱们都是穷汉子嘛。”
大家都哈哈笑了一阵。
孙连阔问道:“肖先生目前在中翰查案,为什么会光临咱们这个偏僻小镇呢?”
“就是来找老方的呀。”
“那你知道老方是哪里人吗?”
“邬家寨的。”
“对呀,你怎么不去邬家寨找,却到镇上来。”
“我去过邬家寨了,见到老方家的老屋,唉,那里只有三间破败老屋,中间一间的屋顶都塌下来,有人告诉我说,老方的叔叔就是屋顶塌下来时被埋在下来压死的。”
孙连阔点点头,“是的,屋子塌了,老方也回不了家。”
肖光捷向他拱拱手:“看来各位对老方是熟知的,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找到老方?”
“你要找老方,为啥找到酱铺里来?”孙连阔却把话头拐过去。
“因为有人告诉我,老方行踪不定,很难直接找他,如果要找老方的话到塘樟镇上找黎歪歪酱铺老板,说是黎歪歪跟老方一向关系好,可能黎歪歪老板知道老方的下落。”
“你要找到老孙有何贵干哪?”孙连阔问。
“主要是向他打听一个人。”
“是谁?”
“邬小纯。我听说,黎歪歪就是邬小纯的姑夫。”
孙连阔皱着眉头,有点不解地问:“邬小纯,不是在中翰城里吗,你刚才提到老方在中翰城的黄家当过差,你又是跟黄家的人一起来的,怎么不知道小纯的下落?她不就在黄家当差吗?”
“对,小纯跟我认识,她就是因为我而受了伤。”
“什么,小纯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在座的人都很吃惊,人人脸上露出强烈关心的神态。
肖光捷叹息一声就把自己和小纯在黄家弄堂外受到袭击,而他去路对面的钟楼找到了那个女枪手,然后小纯为了保护他而跟女枪手相互射击,不幸中弹昏迷的事讲了一遍。
“她现在在医院里?情况怎么样?”孙连阔问道。
“情况不好,医生说她能不能苏醒都是问题。”
孙连阔在屋子里转圈,显得很是焦灼,又提脚用力跺了一下,对其他人说道:“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麻痹大意,他们到处在搞这种暗杀活动,会让人防不胜防,大家现在有体会了吧?”
另外三个默默点点头。
肖光捷心中也有点数了。
孙连阔又问:“小纯跟你在一起,你怎么还打听她?”
“主要是,小纯在昏迷中,嘴里喊出三个字,我认为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我没听说过这个人,所以想来问问老方,或者黎老板,知不知道这个人。”
“是哪个人?”
“施冰奇。”
“施冰奇?小纯这么喊的?”
“是的。”
孙连阔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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