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兰爷爷侄儿中年岁最大c也是银兰爷爷大哥家的大儿子,年纪也已经六十多了。
他是代表其一起来的几位向三老爹提了个要求:“我小爷(叔)从小就被姑奶抱过来养,一直姓江。按照道理现在人已经走了。古人说落叶归根,应该葬在我们陈家的祖坟里的,和小爷的亲生父母和兄弟葬在一起的比较恰当。”
三老爹赶紧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说:“大兄弟说的有道理。但是话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毕竟当时在那个时候那个背景,小爷的亲生父母把小爷托付给你家姑奶也是我们的奶奶,小爷是名正言顺地继过到江家门里的。到了江家,爹爹奶奶含辛茹苦地把小爷拉扯大,并且一直培养到成家立业。对小爷来说,这样的养育之恩,要一生来报,所以江家的养父母在世的时候小爷必须给他们养老送终。你们说是不是?”
燕云爸赶紧帮腔说:“是这个理啊。要不是江家把小爷抚养成人,在那个时代在陈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了。”
银兰爷爷几个侄儿相互看看,想了想点了点头。
三老爹继续说:“现在小爷也走了。如果按照你们这样办,把小爷安葬在陈庄去,你们的姑奶奶就变成一个人在地下了,后人都没有人陪着,孤苦伶仃的在下面你们也不忍心啊。所以小爷安葬在江家的祖坟,也是继续报答对姑奶奶养育之恩,是陪着姑奶奶在阴间不孤单。如果你们一定要安葬在陈庄,那你们就应该一起把姑奶奶和姑爹的坟也移过去,这样你们才能对得起你们的姑奶奶。”
燕云爸叹口气说:“这样一折腾,老一辈的坟一迁,那动静就大了。你们陈家的老人肯定要怪罪我们这些晚辈的,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折腾他们,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说完就从桌子座位上站起来,说去方便一下,实际是去找银兰爸了。他是主人,大的事情还得去问问他的想法。他把银兰爸拉到边上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他,问问他的意见。银兰爸坚决地告诉他:“不要理睬他们。老人家生病这么长时间,平时也不常看看他。一喝酒就想找点事情出来,我们本来商量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安慰了一下银兰爸说:“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不管怎么样,要平平安安地把这个大事办完。所以该让他们还得让他们,这两天就是低声下气地也不能把他们得罪了。你不要出面,还是让三老爹和他们来交涉吧。”说完他又回到座位上。
银兰爷爷的侄儿感觉如果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他们反而被动,弄不好放个烫手山芋在手上甩都甩不掉,就退一步说:“我们也看到了坟都挖好了,也不能再去折腾老人家了,就陪着姑奶吧。但是碑上的名字能不能恢复陈姓?”
三老爹无奈地说:“这个估计也难说的过去,如果改回陈姓,那下面的孩子们怎么办。过继过来就是来为姑奶奶立门户的。如果改回去,那让江家人以后怎么见人。”
就这样来来回回磨了好几次,燕云爸又给了他们每个人一条“大运河”香烟,这下他们什么话也没有了,就是喝酒聊天,然后准备下午继续打牌。
吃完午饭,银兰娃娃亲的亲家要回去了,就和银兰爸坐在院子里吃饭桌的边上聊了一会儿。
小陈看到了银兰和燕云在院子前面的树荫下,就走了过去。
燕云看到小陈过来,就准备离开让他们聊。
7银兰拉住了她说:”没事的,你坐吧”。然后对小陈说:“你也坐吧。”
燕云看看小陈,好久没有见到了,人也高了点了,还是那样瘦瘦的。头发留的挺长,但是分的整整齐齐。
银兰看看他说:“现在手艺学的怎么样啊?”
小陈不自然地甩甩头发说:“木匠的手艺还是难学的。就是给师傅打打下手。打家具的人家也多,每天也歇不下来。”
燕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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