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别紧张,小伙子。”齐格菲尔德望着面前这位年轻的游击队员,“我是来和你们交朋友的。”
“住嘴!”游击队员吼道:“再废话我就打烂你的脑袋!”
“冷静点,尤拉。”奥德西斯急忙推开了车门,“可别伤了我们这位客人。”
“哦,我的天哪!”年轻的尤拉刚一看到奥德西斯,腔调就激动的变了音:“我们的父亲终于回来了!”
游击队员纷纷冲过来拥抱奥德西斯,有些人甚至还弯下腰去亲吻他的鞋子,这一幕让阿希姆看的目瞪口呆,不过当几位游击队员开始打量他和齐格菲尔德时,他立刻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枪。
“把枪收起来。”齐格菲尔德及时按住了阿希姆的手:“这玩意只能吓唬人,却交不到真正的朋友。”
“你是谁?”尤拉再次将目光转到了齐格菲尔德身上。
“我是德国陆军元帅埃尔文·冯·齐格菲尔德,很高兴认识你。”齐格菲尔德对尤拉伸出了手。
“原来你就是齐格菲尔德!”尤拉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刽子手!现在是该让你付出代价了!”说罢,他便举起了步枪。
“住手!”奥德西斯急忙拦住了尤拉:“齐格菲尔德元帅是专门送我回来的,他眼下是我们的客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他!”
“奥德西斯,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杀死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尤拉气愤的喊道。
“有些话我们回到营地再讲,”奥德西斯朝左右看了几眼,“尼克波利斯在什么地方?我的喊话你们都听到了吗?”
“您通过德国人电台的喊话我们都听见了,尼克波利斯原本是要来的,不过我们担心这是个阴谋,所以就让他留在了宿营地。”尤拉说。
“好吧,我们去见他,顺便带上这两位客人。”奥德西斯说。
尤拉气呼呼的瞪了齐格菲尔德一眼,便吩咐手下用黑布蒙上了他和阿希姆的眼睛。阿希姆在黑暗中感觉到无尽的恐怖在身体四周蔓延,以至于他不得不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然而一阵轻微的鼾声却令他无比震惊——齐格菲尔德居然靠在他身边睡着了,仿佛他们只是在进行一次愉快的旅行。
“上帝啊,他得有多么强大的一颗心脏啊!”阿希姆在感叹中渐渐放松下来,与齐格菲尔德一起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吉普车终于停了下来,阿希姆打了个冷战,急忙伸手揭开蒙住眼睛的黑布,却发现齐格菲尔德已经下了车,正带着一脸轻松的神情四处张望,而在他身边却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奥德西斯!”尼克波利斯从人群中飞奔过来紧紧抱住了奥德西斯,两人仿佛孩子般开心的笑着。齐格菲尔德在一旁颇有耐心等待着,直到尼克波利斯将诧异的目光投到了他身上时,才向对方热情的打着招呼。
“尊敬的尼克波利斯先生,很高兴能够与您会面。”
“你就是齐格菲尔德?”尼克波利斯上下打量着对方,却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齐格菲尔德这时也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在记忆深处一番仔细的搜索后,他便略显吃惊的喊道:“我想起来了,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在希腊遇到过一位渔夫,该不会就是您吧?”
“我也想起来了!”尼克波利斯同样一脸惊讶:“当时你好像心情非常糟糕,我还随口安慰了你几句。”
“感谢上帝,让我在这里又遇到了您。”齐格菲尔德高兴的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年您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当你的身体被伤痛袭扰时,你的行动便失去了自由;当你的心灵被痛苦缠绕时,你的意识便失去了自由;当你的思维被谎言控制时,你的灵魂便失去了自由;所以你必须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否则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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