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9日,柏林。
齐格菲尔德一大早就来到了奥德西斯下榻的酒店,两人共进早餐后,便直接谈起了关键性的问题。
“阁下,你们的元首真打算放我回到游击队身边吗?”奥德西斯对于齐格菲尔德带来的好消息明显有些怀疑。
“千真万确,”齐格菲尔德笑着说:“元首认为您应该与自己的朋友们一起讨论希腊的未来,而且我们已经开始从游击队控制区撤军,我相信这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
奥德西斯沉默良久后,徐徐道:“有句话请您代我向克劳柏森先生转达,如果有一天希腊人民发现他的善意只是虚伪的承诺时,那么反抗的怒火依然会将侵略者吞没。”
“这是自然,元首若是没打算兑现承诺,又何必要把您请到柏林来。”齐格菲尔德说。
“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奥德西斯问。
“今天就可以出发,”齐格菲尔德说,“而且我还要亲自护送您进入游击队控制区。”
“跟您一起出发有什么好处?”奥德西斯立刻没好气的来了一句:“被你们的军队像押解囚犯一样送回家,这种礼遇您还是留给别人吧。”
“请您别误会,”齐格菲尔德笑眯眯地说:“这次除了我和您以外,随行人员只有一名侍从。”
“就带这么少的人,您也敢进入游击队的控制区?”奥德西斯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您不也是一个人来到了柏林吗?”齐格菲尔德说,“和您比起来,我可是还多带了一名侍从啊。”
“我回到家里是安全了,但是您怎么办?”奥德西斯紧张地说:“游击队员个个都恨不得多杀几个德国鬼子,您只带一名侍从恐怕很难安全离开。”
“那就请您派人保护我好了,总之我相信这次的旅途一定会很愉快。”齐格菲尔德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奥德西斯喊道:“难道就为了表现所谓的诚意吗?”
“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展现诚意,也是希望有机会能够与游击队员们展开近距离的接触,而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齐格菲尔德说。
“克劳柏森先生同意您这样做吗?”奥德西斯问,“还有您的部下真的就不担心您的安全吗?”
“元首当然不会反对我的做法,反倒是我的部下们会有些担心,不过我始终认为和自己的朋友待在一起就不会有事。”
“你可真是个疯子,”奥德西斯的言辞依然尖锐,但是语气却明显缓和了不少:“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在监狱里待的久了,还真是想念故乡的山水啊。”
五个小时后,齐格菲尔德就陪着奥德西斯行驶在通往卡尔季察的山路上,与他一起出发的人是阿希姆。为了减少干扰,齐格菲尔德在出发前声称他只是陪奥德西斯在城外散散步,直到深入游击队控制区后才让奥德西斯通过车载电台向游击队发出了信号。阿希姆也是直到现在才搞清楚了状况。由于过度紧张,他的双手死死抓住吉普车的方向盘,额头上还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你的胆子可真大,居然只在电台里让我冲着游击队喊了几句话就闯进了控制区,这要是有人不了解情况,只需要一颗就能把我们都送去见上帝。”奥德西斯嘟囔道。
“上帝可不喜欢我这个疯子,所以他不会收留我的。”齐格菲尔德笑着说。
“元帅!前面好像有人!”阿希姆突然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刚一停稳,在密密的丛林中就跳出了十几个身着便装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步枪,将吉普车围得水泄不通。
“奥德西斯先生,看样子您终于到家了。”齐格菲尔德微微一笑,便率先打开了车门。
“老实点,不许动!”一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指向了陆军元帅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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