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凡妮吃惊的捂住了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弗里奇也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再开口问下去。
“请告诉我,战俘营那边的情况还好吗?”齐格菲尔德平静的问道。
人们再一次困惑了,因为谁也没有想到齐格菲尔德居然对自己的伤情毫不在意。
“埃尔文,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博洛宁根劝道。
“不,请告诉我实情。”齐格菲尔德说。
“阁下,战俘营那边的秩序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们的食物正常供应,我还特意加派部队进行保护,布劳恩将军也严令部下不得再去闹事,至少从目前来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弗里奇说。
“叶戈维奇将军和卓娅都还好吧?”齐格菲尔德又问。
“我已经安排专人负责保卫他们,一切都很好。”
“埃尔文”斯特凡妮哽咽道:“你为什么就不想想自己”
“我不会有事的,”齐格菲尔德淡然一笑,对艾利斯曼道:“上校,您说我的胳膊保不住了,真是这样吗?”
“阁下,击中您的子弹上面抹了毒药,虽然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伤口还是出现了坏死现象,如果不尽早做截肢手术,您就会面临生命危险。”艾利斯曼说。
“是非做不可吗?”齐格菲尔德问。
“很遗憾,是这样的。”艾利斯曼咬着牙做出了回答。
房间里突然只剩下斯特凡妮低低的哭泣声,还有人们内心深处悲伤的低吟。
“手术什么时候能进行?”齐格菲尔德问。
“今天就可以,不过术后您至少要休息四十八小时,在这期间绝不能受到任何打扰。”
“不行,”齐格菲尔德摇着头说:“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和瓦西里耶夫将军会面,那么我们就要信守承诺,否则一切都完了。”
“但是您的身体根本撑不住啊”
“我很清楚我的身体状况,”齐格菲尔德打断道:“手术就放在我和瓦西里耶夫将军会面的地点。”
“!”众人立刻大吃一惊,斯特凡妮的反应最为激烈:“埃尔文!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想当着瓦西里耶夫的面锯掉自己的胳膊吗?”
“有什么不可以吗?”齐格菲尔德反问。
“这根本不行!”艾利斯曼惊讶的喊道:“做这种手术需要全身麻醉,到时候您连说话都不行,又怎么可能与瓦西里耶夫将军进行会谈?”
“那就局部麻醉好了。”齐格菲尔德说:“这是命令,不许再反对!”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斯特凡妮叫道:“万一手术出了意外怎么办?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当然是我。”齐格菲尔德说。
“埃尔文,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要是死了,就算有再多的理想也无法实现了!”斯特凡妮说。
“我死不了,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齐格菲尔德见斯特凡妮还想劝说自己,便继续说:“我这样做是有自己的打算,你们都不要再劝了,如果你们坚持要问清原因,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是为了第六集团军数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因为我只有这一次取胜的机会,错过了,斯大林格勒战役就会彻底失败。”
“您是想借机逮捕瓦西里耶夫将军吗?”弗里奇冒了一句。
“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我可做不来!”齐格菲尔德生气的回了一句。
“对不起,”弗里奇尴尬的低下了头:“看来是我猜错了。”
“你们都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呆着。”话音刚落,齐格菲尔德就闭上眼睛,再也不和任何人讲话。
博洛宁根c弗里奇和斯特凡妮无奈的离开,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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