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岸香笑着笑着就不笑了,笑红的小脸煞时也变得难看,轻轻地念叨了一句“翟大爷”。
李傍晚见杨岸香听着电话笑着突然就不笑了,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翟大爷他可能出事了。”
棉花听后猛地就站起来了,李傍晚过去拉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慌,问杨岸香说:“你爸不是在美国吗?”
“是啊,是马院长告诉他的,可能是他们医院接警去处理事故……”
“服务员算账。”李傍晚没等杨岸香说完就掏出三百块钱放在餐桌上,然后又迅速拿起杨岸香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摁了一下开锁,拉起棉花向外走去,杨岸香也赶紧拿包跟上。
李傍晚为了赶时间走的乡道,到了村里何大脑袋家里的明火已被扑灭,冒着难闻的烟气。“大脑袋家咋着火啦?”李傍晚把车减了速,头探出车窗看了看围观的人。
“哟!小帅哥回来了,不下来看会热闹?”
“嫂子,天塌下来你都是乐的。我还有事就不停了。”李傍晚和马寡妇说完就加了油门,车开到了棉花家门口。
家里没人,妈妈没有在家,堂屋门大开着,桌子上放着馍还是热的,棉花就更慌了。她多想自己一进家门就看到爸妈在家里忙活着,这也是她在车里无数次想在脑袋里的事。可事实往往不会像我们想的那样发展,家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妹妹不用慌,或许是大爷大娘串门去了,咱出去问问。”看到棉花那看向自己无比失落的眼神,能说会道的李傍晚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
“我说傍晚这是干啥嘞?刚过去又回来,带着俩美女你显摆啊。”
“嫂子,没空和你闲扯。我问你,看着棉花她爸妈了吗?”
“看着啦!那个倔老头子开着三马都要飞了,哑巴在后头呜哇乱叫地追。”
“没问问干啥去了?”
“看热闹呢,哪有空问。”说完了又压低了声音说:“你们也看会,大脑袋就要扒出来了,不知道烧熟了没有。”
李傍晚没等李寡妇说完就把车开走了,受了冷落的马寡妇在后面咬了牙地说:“李傍晚,你个小龟孙。”
“香香,有马院长手机号吗?”
“我没有。我问问我小姑吧,马照福正追求她,她应该有。”说着拨了杨思芳的电话。
“关机了,我小姑怎么会关机?”杨岸香给她的小姑打电话却关机了,急的杨岸香撅了下嘴跺了一下脚,也只有给爸爸打电话了。
“香香,想爸爸了,明天爸就回去了。”
“不是爸,我是想问刚才你在电话里说出车祸的事,马院长说具体地点了吗?”
“真是李傍晚啊?你可别急宝贝,刚才马照福没说具体地点,只说在106国道上。你等下,我再让李秘书打电话给马照福。”
跟随杨思成多年的李秘书在老板刚说完要给马照福打电话的同时,他已打响了马照福的电话。
马照福挨骂之后,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手机里杨思芳的靓照,心里想着杨思芳对他的那回眸一笑,幸福已胜过了杨思成的骂声,正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李秘书的就赶紧接了。
“老马,刚才你说的车祸是在106国道哪个路段发生的?”
“是在东寨大桥西行的500米处,嗯,一米都不在差的。你老板让你问的吗?”对方没有回答,电话里响起了“嘟嘟”的声音。
“妈的,一个秘书都这么牛,不就一个奸商有几个臭钱。我一个三甲医院院长兼党委书记,堂堂正正的国家干部,我去,瞧不起我……”
李傍晚上了大桥看见有警灯闪烁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棉花望着前方眼光呆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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