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唯一实体,不是“心外无物”。王夫之还指出,天地间存在着的一切都是具体的实物,一般原理存在于具体事物之中,决不可说具体事物依存于一般原理。王夫之认为“形而上”与“形而下”虽有上下之名,但不意味着上下之间有界限可以分割开来。从知识的来源上看,原理c规律是从对事物的抽象而得来的,因此,应该是先有具体形器,后有抽象观念。道家佛家都把“虚无”视为无限和绝对,而将“有”视为有限和相对。王夫之认为这把相对c绝对的关系弄反了,在他看来,“有”是无限的,绝对的,而“无”是有限的,相对的。王夫之是这样论证的:人们通常讲无,是相对于有而言。就像相对于犬有毛而说龟无毛,相对于鹿有角才说兔无角。所以,讲“无”只是讲“无其有”。王夫之认为,废然无动c绝对的静即熄灭,这是天地间所没有的。王夫之说,“动而成象则静”,“静者静动,非不动也”,“动而趋行者动,动而赴止者静”。王夫之的这些话表明,静止里包含着运动,静止是运动在局部上的趋于稳定而成形象的暂时状态,所以静止的东西不是凝固的,而是生动灵活的。
这不是章鱼妹在高中政治课中学过的马哲的基本吗?
不过玉尧是知道现在马/克/思都还没有出生呢,她只能找到唯物的王夫之了。辩证唯物主义系统提出的是马/克/思,在这个地方自然是她年玉尧了,她也要找个源头呀,不然人们见她一个小女娃真是太天才了吧,没有那么多的经历,怎么就能在她这样的脑袋中生出“辩证唯物主义”呢?
玉尧正说着,忽又一惊:“王夫之的著作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吧?康熙虽收藏了他的著作,却是不会允许其广泛流传的。”
在正史上不也是在清末改革势在必行时,满清想要抓住“中学为体”“尊孔忠君”才把王夫之这个中国思想家中的先进来用,他的著作才被学者们广为研究吗?
王先生双眼含泪,突然跪在玉尧面前,道:“玉尧小姐,家父,家父正是王船山”
“啊?”玉尧真的吓着了。王夫之不是湖南人吗?他儿子怎么会住在桐城?
“在下王敦,是家父五子。”(注:此为杜撰,不要去考据,据说王夫之至少有四子)
王敦是少年时出来游学到了桐城,这里文风犹盛,他又娶了当地一个前明的老秀才的女儿,后现在这里的一家师塾教书。王夫之家中清贫,不事满清,在这桐城长住,王敦倒是过得不差。
他接触到方良带来的玉尧的“学说”就发现这和理学的完全不同来,而他也能看出一些父亲思想的影子。他更家潜心研究起来,发现此学甚至有些比父亲的学说还要深,更加完整,他后来就入了党。
在刚见玉尧时确实是无法接受的,但是听她所言他也不得不信那些是她所做。他一个中年读书人要奉女娃为主他心中是有抵触的,但是他为其“学说”着迷。
玉尧着着王敦诚心臣服的样子,暗想:难不成我也有主角光环?咱在这桐城办“邪/教”也能遇上个思想家之后?咱的“辩证唯物主义”实在是在当代没有更好更贴近的源泉,咱就攀上了王夫之,就跑来一个王夫之的儿子来给我当属下,不,同志,这不是人品大暴发的节奏吗?
玉尧忙摆出一个爱才敬人的主公之态连忙扶起了他,别说同志平等,这个时代的人还不习惯,心理可能还觉得怪呢。
玉尧只好因时制宜,这里没有旁人,就扶着王敦热情万分,又与他深度讨论王夫之的著作又及自己的理解和发展。两人越讨论,王敦神采越发亮。
实在是时间不早了,玉尧道:“王同志,我过几天就要离开桐城了,你是船山先生之后,家学渊源,你可愿随我离开桐城?”
王敦大喜,知道玉尧有意重用,忙道:“既入/了党,干了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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