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军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人抓住他!”王启军回头看了看众手下,见他们均退避之意,只好挽袖亲自上阵。
见王启军追了上去,吕振廷自然也跟上。其实他们心里根本没底,也全然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凭着一腔匹夫之勇而来。吕振廷头脑极乱,但他总不能对孟易乾登堂入室熟视无睹,而且还是在杜念卿生死未卜的时候。种种乱七八糟的想象在他脑袋里绽放,却又不由得细想。
他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杜念卿房门前。见房门紧闭,吕振廷更怒,当即奋力推门。可是一见房内景象,二人不禁再一次懵了。
孟易乾不知何时,已用红绳在房间中央结下一个网栅,杜念卿安躺于网上。若是四周环境换上椰林树影c碧海银滩,就十足在马来西亚度假一样。只见孟易乾从包中取出四物,均大若拳头,分别系于杜念卿四肢。吕振廷仔细望去,才发现是四个秤砣,每个砣上各雕着不同的图案,一个似鸡,一个似龟,另外两个还好辨认,乃一条龙和一只老虎。
“这是什么情况?”吕振廷看着孟易乾弄出这么个阵仗,虽然心有猜疑,但亦看出孟易乾并非想加害杜念卿。可孟易乾并未理会,只咬指以血为秤砣上的动物图案点睛,念道:“青龙白虎听我令,朱雀玄武系魂头!”一言甫毕,那四个秤砣如重了十斤,系着杜念卿紧紧坠于网上。
一切办妥,孟易乾就要离去。却被王启军拦在门前,“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孟易乾大喝:“若想救她,就别拦我!”吕振廷连忙拉过王启军,说:“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反正如果念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饶了你。”孟易乾也不理他们,只丢下一句“别碰任何事物”便奔了出去。
来到别墅门前,见仁慈兀自不知所措,上前便问:“你们西洋法术中,有何物能治鬼差?”仁慈当即掏出几个玻璃瓶,“不管什么秽物恶魔,只要用圣水洒之,亦能削其能力。”孟易乾摇头,“鬼差怎能是秽物恶魔?”仁慈说:“别管那么多,先砸了再说。”孟易乾接过几瓶圣水,“烦请先生看好沈良。如果黎明前不见我回,就让其在太阳下了结此生吧。”说完,未等仁慈回话,便往骨面差离去的方向寻去。那一伙大老爷们见孟易乾来无影去无踪,都以为自己见鬼了,忙奔上车,呼的一下驱车跑了。
那边厢,吕振廷吩咐王启军到门前守着,不管是谁——包括他先前请来c但至今尚未来到的救护车——也别让其进屋。他独自守在杜念卿旁边,方寸早已大乱,只把希望放在孟易乾弄出来的这个绳网阵势上。
过得片刻,他发现有所不妥。只见那个雕着“鸡”的秤砣,竟然自己转了起来。吕振廷看着秤砣越转越急,也不明白所示何意。殊不料“啪”的一声,系着秤砣的红绳竟因转得太紧而自行断掉。秤砣急坠,在柚木地板上砸出裂痕数道。吕振廷不明所以,俯身欲拾,却发现那秤砣重如铜钟,竟提不起分毫。未等他想明白这秤砣为何如此之重,另一个雕着“龟”的秤砣亦跟着转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些个秤砣绝对不能断落。言念及此,他提手就去握那雕“龟”秤砣。却发现不管自己多用劲,那秤砣依旧转过不停,且越转越急,还险些把手皮给磨破。
眼看系着秤砣的红绳逐渐分崩离析,吕振廷情急之下,忙取来被子裹秤砣。谁料刚裹好,一团被子竟被秤砣带转。只在眨眼之间,好好的被子便绞成布渣,溅起漫屋羽绒。吕振廷目瞪口呆,看着那已然坠地的雕“龟”秤砣,心头一片空白。遗憾的是,情况并未因为他的茫然而有所好转——雕虎秤砣又缓缓转起。
吕振廷大急,打开房门便大喊:“阿军!过来帮忙!”守在门前的王启军闻声赶至,一眼便看出异常。吕振廷引他到秤砣旁,“帮我帮我定住这秤砣。”王启军当然照办。可他很快就发现,这秤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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