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从树丛中跃出,正欲追去,却恰巧与奔出门来的吕振廷遇上。吕振廷正是想为将至的救护车引路,殊不料一见孟易乾,就无名火起。只因他一直在猫眼中窥视孟易乾等三人,早就觉得这伙人有异,而杜念卿竟亦在此间出事。种种迹象都在暗示他,孟易乾三人与杜念卿猝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恰恰此时,王启军亦带着一伙人赶至。吕振廷大指一挥,喝道:“将这搞卫生的和这死瘸子抓起来!”看了看,又指着远处榕旁的沈思泉,“还有在那边扮树的那个!”王启军得令,自然照办,忙呼喝身旁众人,“没听见老大说什么吗?拿下他们!”
(二)
孟易乾自然没有将这伙爷们放在眼里。他担心的,自然是那越走越远的骨面差;还有已被饥饿冲昏头脑的沈思泉。
只见有两人走到沈思泉身边,用拳头招呼了他几下。见他没有反应,这才发现他额头上贴着一张纸。两人靠近一看,虽然不明白上面写着什么,但电影看多了也能知道,那是一道符。
孟易乾此间正和众人周旋,“各位请听我说,切莫冲动。”忽然一句话溜进耳朵——“这家伙是拍戏拍多了还是脑袋让摄影机给砸了?拿个符贴着自己额头,就真当自己是僵尸了。”孟易乾大惊,回头喝道:“别揭那符。”可是已经晚了。
那二人笑嘻嘻地把沈思泉额上的符咒揭去,还调侃道:“该醒了,叮铃铃叮铃铃”竟学着铜铃脆响,敢情把自己当成个赶尸匠。
沈思泉符咒被揭,顿时恢复意识。然而,走进他大脑的第一个想法,是完全出于本能的,那就是——饥饿。他鼻子一吸,闻到跟前两人身上的狐臭味。可饥饿已极,管他好吃不好吃。当下两眼猛睁,看见两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想到不想,伸掌就一推,把其中一个推倒在十数米外。
另一个见他如此神力,立马就懵了。沈思泉哪里等他回神,当下张嘴就咬!孟易乾见事态严峻,也不跟众人纠缠,脚下一蹬,身影一闪,奔至沈思泉跟前,从布包中提出一把铜钱剑,“咔”的一下,架在沈思泉的牙间。那个险些被沈思泉咬了一口的爷仍是云里雾里,却被孟易乾轻轻一撞,也摔出数米远。
那边厢,众人见孟易乾突然消失,个个都是极为讶异。当回头再看,孟易乾已与沈思泉叮叮当当的打了起来。
这时,所有人都愣了。可是用不了多久,众人均由发呆转为害怕。因为孟沈二人,正以一种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打架。众人的眼神刚捕捉到他们的身影,却又不知他们往哪去了。
斗得片刻,孟易乾边战边道:“符呢?符在哪里?”仁慈这才想起,那一叠符咒还在自己手上,忙道:“在我这!”说罢,往半空一抛,洒个满天散花。孟易乾速度何其之快,似是一阵风掠过,手中已执起数张符咒。众人仍未知发生何事,只听见“沙沙”两声,孟易乾便从老榕树上落下,更弄得枝断叶落。
仁慈忙迎上去,问:“他人呢?”孟易乾动了动眼角,意思是沈思泉已被他用符定在树上。
吕振廷见孟易乾如此身手,心中已清楚对方并非普通人,而且也不像有恶意,便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孟易乾没有理会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后,自言自语道:“糟糕,晚了。”那骨面差早已不知去向。
众人自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见他一个箭步,奔入吕振廷的别墅。吕振廷忙拦在他跟前,喝道:“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孟易乾却道:“那女人死在哪?”吕振廷咬牙切齿,“真的是你们干的?”孟易乾不明所以,“什么我们干的?”吕振廷怒极,“要不是你们干的,你怎么知道念卿死了?说!你为什么要害念卿!”
孟易乾也急了,“无理取闹。”当下一手推开吕振廷,透过自己的嗅觉去寻找杜念卿。吕振廷自然更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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