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僵尸的利器,哪怕是杀牛也不成问题。”孟易乾笑而不语,又取出三尺长的朱砂线,一端索于小女孩项间,一端与银丝相系,朱砂线中亦挂上铜钱,“小姑娘,我暂以银丝作你喉舌,你且试试说话。”
小女孩张了张口,银丝便发出嗡嗡鸣响。沈思泉鼓励道:“再努力,就快听到你说什么了。”小女孩再度尝试,银丝发出之声逐渐清晰。再试数遍,依稀听出“我”字。不稍多时,已能清楚表达一句话。可闻言之后,孟沈二人均有难色。因为小女孩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要妈妈。”
(二)
听着小女孩在哭喊,孟易乾上前说道:“小姑娘,你可认得我?”闻言,沈思泉大奇,“什么?原来你俩认识?”孟易乾没有理会他,只继续问:“小姑娘,还记得前几天夜里的事吗?令堂酩酊大醉,是我送你母女回家的。”沈思泉更奇,“什么?你还趁人家母亲喝醉”
“闭上你的狗嘴!”孟易乾大喝,“一天到晚尽想些污秽之事!”沈思泉不服,“你肯定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要不然——”他指着依旧哭啼的小女孩,“她又怎么会越哭越起劲儿?”孟易乾骂道:“我说你这厮白逛了这么多年窑子呸呸!我是说你白跟我这么多年了!”他最忌讳人家对他有半点诬蔑,直气得说话也乱套了,“她乍逢身丧,初为鬼魂,思念乃唯一意识,故因思而泣。你没见那夜在‘他吃奶’中,那三十多个亡魂也是这等哭哭啼啼的吗?难道又是我做了什么卑劣之事?”沈思泉翘着两片唇,呢喃说:“我专业知识没你强,随你说得天花乱坠。”孟易乾说:“那好!你若不信,那就请你示范示范!”
“示范?”沈思泉不明所以,“要我示范什么?”孟易乾指着小女孩,“请你示范一下如何跟她交流。如果她仍是哭啼,那就说明你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再说——”他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自称自己能文善武,擅于跟女孩子谈笑风生吗?想必这事你也轻车熟路。”沈思泉道:“那些女孩子跟这个女孩子可不一样。”孟易乾说:“有何不一样?你需要对她验明正身吗?休想!”沈思泉恼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龌龊不堪吗?”孟易乾斩钉截铁地说:“就如我在你眼里一样。”
沈思泉被气得一时不知如何对答,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口角之争上被孟易乾占了上风。片刻之后,沈思泉说道:“反正那些女孩子跟这个女孩子就不一样。这个可是名符其实的女孩子。”
孟易乾背着他收拾东西,“难道你以前经常调戏的那些就不是女孩子了?她们是欺世盗名c乔装假冒的?”沈思泉道:“我的意思是,按她的年纪而言,确确实实是一个女孩子。”孟易乾道:“如此一来不就解决了。对付女孩子可是你的看家本领。”沈思泉道:“但你说的那些女孩子,可都是成年的,她们发育健全且”
他话还没说完,孟易乾便打断道:“你这无耻之徒,说到底还是想看一下人家发育是否健全是吧!我只是给你一展所长之机,让你证明我孟某人确实做了些不义之事。而你却跟我东拉西扯,搬一箩筐什么成年未成年的,发育健全不健全的,你的脑子何时才肯放干净一点?”
孟易乾完胜!沈思泉此刻方知道,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望向小女孩,心想还好这小家伙长得水灵可爱,于是堆起笑脸,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谁料女孩子一听,便哇哇直哭,嘴里不停地喊着我要妈妈。孟易乾当即不忘讽刺,“沈官人,看来你也有负于她。”
沈思泉百辞莫辩,只懂一味劝说。但小女孩兀自哭个不停,灵泪从眼角流出,离开灵体后化成白烟消散。那根银丝颤动不已,哭声刺痛耳膜。孟易乾道:“她灵魂很虚弱,再哭唯恐魂飞魄散。”沈思泉也急了,“那你可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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