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俩口直接家切吧,这个点儿也不早了,姑娘们也该放学了,回家问她们好啊,明儿个星期天来玩呗,爷爷们都想她们了,一起来吃饺子。”这么通情达理的,跟您家请客似的。梅贞叹着气跟杨行慎往外走。
“老头儿,你可算回来了,这次出去好久啊,我这都要送走两拨了。”杨行慎把她送副驾座儿,她知道这是他自己开车来接自己的。
“事情多且杂。娃娃,想四哥吧。”
“想,天天想,都想哭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但给你姑娘发现了,笑得鬼鬼的,我得提前告诉你,要不不定她们怎么跟你瞎说呢。”梅贞挺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那天在空间里,整理老头儿的衣服,不由自主地就把脸埋上去掉了金豆子,结果让两个小鬼头看到了,过来好一通安慰呀,安慰的梅贞都想咬人。
“呵呵,我很期待她们的瞎说。真傻,我也想你娃娃,想走到哪都带着。娃娃,老头儿也越老越没出息了。我们俩这二十多年来,其实聚少离多,你迁就着我的行程,所以才能一直在一起。”平视着前方,却说着这么深情的话,梅贞心里又甜又酸。
“嗯,我喜欢追随着你,随军随军,就是这样啊,呵呵,又转到随军家属这个梗上了。我好像还有张优秀军属的奖状呢。”
“老首长想把你树立成全嫂典范,让我给推了,我跟他说,梅贞要是四处做报告,得耽误治疗你多少子弟兵。老首长说我就是怕把媳妇放到前台,让别人惦记了,再给叼走了。切,敢?!”眼一瞪,跟要竖起来似的,梅贞白他,什么人啊这是,自己陈述都能把自己气着。谁知他自己接着说:“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媳妇儿。”
“我都四十岁了,四哥。没人惦记的,别整天让自己气着,啊。”
“四十怎么了,我五十六我也觉得自己跟不到三十似的。你现在元婴后期,你四百也是这模样儿。娃娃你永远是四哥的小花妖儿。”
“我明明是仙好不好,怎么能是妖呢?”
“仙,仙,但是小花妖儿勾我魂儿呀。”
两人一路调笑着回了家,一进门,俩姑娘就扑了上来,亲亲,抱抱,拿鞋,接帽子,洗澡时站岗。爷儿仨隔着门聊的欢着呢,一个说:爸爸你都不疼我们了。另一个说:是哒,只疼妈妈了。一个说:您都跟大禹学坏了。另一个说:可不,过家门不入。一个说:我们知道你是去接妈妈了。另一个说:那也得抱抱我们,咱们一起去接啊。一个说:算了,我们不跟妈妈计较了。另一个说:她呀,想你都想哭啦。一个说:我们安慰她来着。另一个说:是哒,我们背诗给她听。一个说:妈妈也不太乖。另一个说:是哒,听我们背诗,听得咬牙,跟要咬我们似的。一个说:爸爸,我们把那些诗背给你吧。另一个说:听吧,听吧,可美了。一个说: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另一个说: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一个说: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另一个说: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见绣屏孤枕。
杨行慎开门出来,俩丫头笑得嘎嘎的,想往外飘,让亲爹一手一个搂怀里。“这谁家孩子呀,拿妈妈讲的诗笑话妈妈,坏透腔了都,啊,这是谁家皮孩子。”“你家的呀,爸爸,杨柳依,杨柳双,杨行慎的杨,柳梅贞的柳呀。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去汤院,墨轩昨晚也回来了,正好一大家子又齐了,所有人在墨轩和两小的带动下,都穿了那件银红色的毛衣,外边套上棉服,梅贞放车上两个大大的多层点心盒,说是装了饺子。到了汤院,直接去了棋牌室那儿,三十人一个不少,打着牌等着吃饺子呢,一见依依双双来了,牌都放下了,拉着说话儿,各种询问,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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