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阁的变态之处的,这是什么人敢对星辰阁下手:“星辰阁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也管不了,现在主要就是把皇上封禅的银子筹齐,这是当务之急,不能怠慢了。”
卢悠扬站起抱拳回道:“殿下放心,下官必然在年前筹齐银子,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那行吧,你先回内务府和礼部的人交割一下掌仪司吧,我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皇上独自一人站在祭坛之前,手里拿着三柱大香,对着祖庙里历代的大夏君王们恭敬的拜了三拜之后,把香插在了硕大的香炉里,原来按照之前内务府操办的流程,皇上祭祀完毕之后,当由太子上前上香,可是这次礼部的做法把太子上香的环节给省去了,上官辅机吃惊的看着站在香炉前读祭文的礼部郎中,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转头盯着礼部尚书查济海问道:“查尚书,礼部生生的从内务府内抢走祭祀之事,难道就是为了省去太子上香一事?”
查济海被上官辅机盯着直冒冷汗,结结巴巴的回道:“定国公容禀,此次祖祭之事,全由四皇子殿下亲手操办,下官也提醒过四皇子,可是四皇子没有搭理下官。”
“哼,查尚书,祖祭不是儿戏,你们礼部如此疏忽,等到祖祭结束之后,本官必然要参你们礼部一本。”上官辅机说完狠话之后,直接掉过头来,脸弱冰霜一般,站着听礼部郎中的祭文,当听到最后读到皇上要东临泰山封禅,留太子在京监国的时候,偷偷的瞄了一眼皇上和太子,摇头叹了口气,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岂有此理,文赋真是欺人太甚,眼里还有没有孤王这个哥哥,还有没有孤王这个太子,还有父皇居然无动于衷。”太子祖祭完之后,在东宫内对着十一皇子和十三皇子大吼着,说到最后激动之处,一手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给扫落在地上了。
十三皇子看了看默不出声的十一皇子后,符合着太子的话说道:“是的呀,四哥这事做的太伤兄弟之情了。”
太子倚在椅背上捏着鼻梁打断了十三皇子的话:“什么兄弟,分明就是仇人。”然后单手拍在桌子上目露凶光的说道:“有朝一日,必然让他们悔不当初。”‘’
十一皇子和十三皇子走在出宫的路上,十三皇子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后,对着十一皇子低声抱怨道:“十一哥,你说二哥这是怎么了?立储之前那个遇事冷静的二哥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怎么了?心惊胆颤的三十多年,一早得偿所愿正位东宫,一边是得道自己想要的,一边是害怕失去已经得道的,在患得患失之中已经迷失了心智,变得焦躁不安了,怎么还能有之前那种冷静和理智,唉。”
十三皇子听完十一皇子话后,拉着十一皇子的胳膊着急道:“可是今天礼部的做法父皇明显也察觉到,但是父皇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父皇真的厌倦太子了?”
“就算父皇没有厌倦太子,也不会在亲近了,你难道没法发现,自从二哥被立为太子之后,父皇再也没有私下召见过他吗?看来父皇还是记着立储之时被逼迫的仇呀。”
看着十一皇子摇头苦笑的样子,十三皇子更紧张了,急促的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现在脱离太子?那我们也没人可投靠呀。”
“投靠?就算我们想投靠,谁又敢收留?只能陪着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先回去吧,这里人多眼杂的。”十一皇子把发愣的十三皇子撇下后,独自出宫去了。
敬王文露安在永王文景的永王府前厅,想起祖祭之时礼王文赋的做法,心中感觉很奇怪,对着坐在主位上沉思的永王问道:“四哥这事做的是否有点过分了?在这种时候打击太子,难道他不怕父皇动怒吗?”
永王摇着头看了看敬王文露安和随王文豪回道:“我总感觉这是父皇授意四弟这么做的。因为我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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