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显到内务府转了一圈,然后又带着秦罕和卢悠信去看了看钱庄,文显发现这个卢悠扬真的是个有才学之人,把所有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感觉自己这个掌管内务府的皇子好像是多余的一样,无聊的转了一圈,让秦罕和卢悠信回去之后,自己独自回到皇子所,拿出了之前母亲给自己的锦盒,打开锦盒把这部和奇门遁甲一起被誉为千古奇书的斗转星移捧了出来,愣神的看着书面上的四个字,然后让小树叶去门外看着,今天自己谁也不见,听到小树叶关门的声音后,轻轻的掀开了书面,发现第一页纸比较书面还很新,但是吸引文显注意力的是上边的几个字。
“自古凡得此书者,少有长寿人,凡成大事者,人谋居半,天意居半,不可赌天意,不得测天命,稍有不慎,损阳寿,祸子孙。——宜槐林”
文显看着这写字的落款,嘀咕着:“宜槐林,不是当年太宗陛下封的第一代广阳郡王吗?而且这个广阳郡王去世之时不到五十岁,是太祖皇帝结拜兄弟之中去世最年轻的一个,难道是因为这本书?”文显翻过第一页然后开始慢慢的看着这本书中所写的和所画的星像。被其中的奥妙深深的吸引和折服。
四天之后,文显揉一揉酸涩的眼睛,合上了这本斗转星移,感叹道:“此书是奇书,也是妖书,不可流入民间,不然后患无穷。”
小树叶轻轻的推开门进来看着两眼黑眼圈严重的文显,气急败坏的把文显手里的书夺下来,装在锦盒里后,把锦盒合上说道:“殿下,卢悠扬来了,说和你商讨关于皇家祖祭一事,您是继续看书还是见一见他?”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赶紧把他请进来。”
卢悠扬进来后,看到文显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询问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两眼乌黑?这也不像是旧伤发作之样?殿下还需保重身体呀。”
文显笑着对卢悠扬摆摆手:“没事的,就是上几天得道一本奇书,一时看的兴起,这几天就爱不释卷了,不要大惊小怪的,你不是说来找我商议祖祭之事吗?赶紧说一说吧,商量完了之后,我还要好好的睡一觉。”
“殿下,这几日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出屋,外边的事情也许没有听说,前日早朝之上,皇上提及祖祭之事,四皇子要求皇上把祖祭之事交由礼部来准备,还要求皇上把内务府的掌仪司转移给礼部。”
听了卢悠扬的话后,文显一愣,仔细的思考着卢悠扬的话,四哥这是什么意思?往年祖祭都是由内务府操办,今年这四哥突然横插一脚为何而来?难道是单单为了掌仪司?不应该呀,掌仪司在内务府内排名靠后,毫无油水和利益可言,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了一会也没想通,文显看着对面的卢悠扬疑惑道:“皇上怎么说?是否答应了四皇子的要求?”
“皇上说现在内务府刚还完亏空,而且还提及您大病初愈,祖祭又是大事,就答应了四皇子的要求,让礼部准备祖祭之事,把掌仪司也划到了礼部。”
“既然皇上已经点头了,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件事还是需要你出面和礼部交割掌仪司之事,你先去忙吧,还有那个渝州别驾田咏的事情一有消息了,就立刻来回报给我,而且星辰阁那边也不要催的太紧了,虽然我手里有着星辰令,但是星辰阁的祖训还是不能破的。”
“这个下官知道,殿下提到星辰阁,正好有件事和星辰阁相关,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就直说,不必遮遮掩掩的。”
“前几天下官去星辰阁的时候,没看到那位老楼主,听当铺的伙计说,老楼主赶往江南去了,好像星辰阁在江南的势力出了大事了。”
看着一脸疑惑的卢悠扬,文显心中也惊起了波涛,星辰阁在江南的势力出了大事,虽然文显对于星辰阁了解的不算太多,但是也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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